“你們什麼時候有聯係了?”
“她找我問一問你和歲歌的過去,”扶清輕聲回答,聲音縹緲如煙,“我們就好好地交流了一下你們兩個相處的情況。”
莫名覺得扶清的話裡帶著一點點寒氣,殷九弱隻能搬出自己一直心煩的話題。
“姐姐,當初滄瀾宗那一世,我還沒見到你之前,沈滄離就與你十分熟稔。”
扶清一邊以手和殷九弱的手交握,十指交錯。溫暖的感覺從掌心裡透了過來,殷九弱像是得到什麼勇氣似的滔滔不絕地說道:
“還有那次墨家的機關展,也不知道你們去逛了多久,聊了什麼。”
被殷九弱抱得很緊,扶清心裡又是溫暖又是想笑,剛才也不知道是誰還在謝弱水麵前大言不慚自己把過去的事情都忘記了,果然記得可清楚。
“小九的記性這麼好啊?”扶清卷著殷九弱的鬢發,“剛才不是還說你都忘記了嗎?”
“咳咳,那個機關展我當初摳了好久的藤壺才攢出的門票錢,“殷九弱不開心地轉過頭。
頓時引得扶清心疼不已,“我當初半路就回來了,沒去看機關展,你看票都還在我身上。”
女人如玉的手心浮顯兩張飛葉形狀的黑色墨玉,正是當年去看機關展得門票。
殷九弱心裡頓時暖洋洋的,看著女人的眼睛,依然是那種媚惑人心到難以言喻的感覺。
擔心殷九弱還因為過去的可怕事情而難受,扶清點點她的唇,眸光水潤。
“那小九想要什麼,我都給你好不好?怎麼做都可以。”
聞言,殷九弱唇間飛快劃過一抹得逞的笑容,繼而變作更加委屈的模樣,“可是上次你說都聽我的,做到一半姐姐還是哭著說不要了。”
扶清頓時埋進殷九弱肩窩裡,那次明明是殷九弱使詐騙得她蒙著眼睛自己動,枉她修為那麼高,那一天都腿軟得動不了。
“所以,姐姐這次都聽我
的嗎?”
“可是你每次都入得好深,”扶清吐息如蘭,在殷九弱耳邊的氣息濕.潤溫暖。
殷九弱站在神尊府的庭院裡,麵帶不解地問道;
“真的太深嗎?但是姐姐每次都會吸得很……”
“不準說,”扶清拽著殷九弱的衣襟,濕.軟的唇覆了上來,“再說就不許,不許……”
不許了半天,扶清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恨恨地又窩回殷九弱懷裡。
反倒是殷九弱有點迷糊了,但每次扶清都會軟著不盈一握的纖白腰肢,抵死纏.綿似的撞上來。
這真的是嫌進得太深嗎?
神尊府裡燃著扶清新編織的紫竹燈,淡淡的清香輕輕拂過清透的白色紗帳。
紫竹燈旁放著一碟用寒玉盛著的靈果,鮮豔可口。
靈果形似櫻.桃般大小,薄薄的皮下似乎掩藏著充沛甘甜的汁水。
“姐姐,我看書上說這靈果能有效舒緩酸疼,”殷九弱淨了手,狀似隨意地撚起一顆放在指間轉來轉去。
女人的唇色越發地紅了,牛乳一樣的肌膚下殷殷透著粉,她想立刻逃走,卻又想到剛才答應殷九弱的話,頓時猶豫不已——
然後就被殷九弱抱著坐在軟椅上。
“姐姐,我用靈果給你上藥,好像要等到靈果自然破裂才有效果,你要忍一忍。”
“嗯,所以你當時真的沒有和沈滄離去看機關展?”殷九弱姿態優雅地吃下一顆靈果,替扶清嘗了嘗這味藥。
“嗯……沒有,小九,我後來找了個借口,沒有同她去機關展,唔輕一點好撐,”扶清蹙著眉,似在忍耐一顆又一顆靈果的推入。
這枚靈果的藥水含量非常高,殷九弱慢慢喂給扶清,又好整以暇地問道:
“其實我一直有點奇怪,為什麼偏偏是滄離仙君隨你下凡,月老又非要給你們編寫姻緣劇本?”
女人被殷九弱抱回床上,塌著腰跪在柔軟的被褥上。
白色法衣在清光飛揚,照在她身上,隱約看見白皙如玉的腰窩,以及在輕透法衣裡柔軟細膩的曼妙起伏。
“嗯,我也不知道,”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