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高浩不單單是有高級醫術,還同樣有著中級的煉丹術。
兩者結合起來,盛崖餘的情況隻是棘手,可並非毫無辦法。
簡單的三個字,卻是讓盛崖餘身體一僵,如遭雷擊。
對於這三個字,這近十年來,盛崖餘不知道已經期待了多少次了。
誰又想身體有缺陷了?
更何況,盛崖餘是一個愛美的女孩。
然而一次次或是惋惜或是直言的回答,讓盛崖餘從一開始的期望,漸漸到最後的絕望。
可現在,卻是從這個所有人所不屑的花花太歲嘴中,聽到了這夢寐以求的三個字,盛崖餘也是忍不住一陣恍然。
不過隨後,便是驟然冒火,臉色突然沉下來“高浩,你當你是誰,我的情況我自己清楚,連我世叔諸葛神侯,都無法治好我的腿,你又哪裡來的勇氣說能夠治?信口開河也要有個度。”
看著驟然發飆的盛崖餘,高浩心中也是歎了一聲。
盛崖餘雖然因為麵色冰冷而被稱之為無情,但是小的時候卻並非如此。
但是苦痛來的越深,也是越容易讓一個人封閉,長期的殘疾也是讓盛崖餘心中愈漸的冰冷,這才成為現在這幅樣子。
這讓高浩心中似乎也是軟了一下,忍不住將手放在盛崖餘的頭上,輕柔的揉了揉“放心吧!能治好的。”
淡然而溫和的話語之中帶著強烈的自信和篤定,這也是讓盛崖餘心中一愣,心中忽然有了一種異樣感。
好似有著某根線被無形的觸動了一般。
可是下一刻,高浩的臉上再一次恢複到那副無賴的樣子,讓盛崖餘以為方才那一瞬間是不是自己出現了錯覺。
高浩卻是淡然一笑,在麵前的紙上寫下了一些藥材,轉而交給盛崖餘道“最近十天每天晚上都是用這些藥材泡一個時辰,十天之後我來幫你醫治。”
從醫館之中出來後,盛崖餘好半響才是回過神來,想到之前的事情,盛崖餘覺得自己瘋了,竟然會相信高浩這麼一個紈絝子。
旋即抬起手就準備將之前高浩寫的那張方子扔掉,可看著上麵那鐵畫銀鉤看起來極為灑脫好看的字體,卻是忍不住怔了少許,麵色上浮
現出一抹疑惑。
在盛崖餘看來,高浩這樣的紈絝子不說寫字,能夠認得全字都是不錯的了,又怎麼寫得出這麼好看的字體。
而後猶豫了少許,不知道是因為高浩那“可以治”三個字,還是因為其他什麼原因,盛崖餘最後還是將這方子放入懷中,轉而離開。
“大夫,救人啊!快救人啊!”
也是在盛崖餘離開後,一個兩個人抬著一個擔架,擔架上麵有著一個男子,氣若遊虛,露出來的上半身上有著一道傷口,上麵正源源不斷的留著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