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一句話,高浩也是徒然感覺周圍的氣氛有些凝重。 抬頭一看,果然看見不管是憐星還是邀月均是雙目不善的看著自己。 至此,高浩才是響起,這可是在古代,在這裡,女人的腳,可是被視為私.密的存在,怎麼可能允許彆人隨意觀看。 見此,高浩無語的摸了摸鼻子,有些無奈道:“看病講究望聞問切,你若是不讓我看清楚,又何談治療?” 邀月和憐星聞言也是沉默了少許,知道高浩說的並沒有錯。 猶豫了少許,最後憐星還是默默的點了點頭。 憐星將鞋襪脫下,頓時,光潔如同白玉般的小腳也是暴露在視線中,隻是順著往上看,腳踝的位置和手臂之上的情況一時無二,一邊凹下去一邊高高的鼓起來。 將手放在憐星腳踝的位置。 感受到高浩手掌心間的溫度,憐星忍不住身體輕顫,臉色微紅的彆過頭去。 快速的查看了一下腳踝的情況,最後停留在如同手腕上一樣的那些絲絲白色線路,高浩眼睛凝了少許。 其後幫助憐星將鞋襪穿好,細心溫柔的動作仿佛是怕會弄疼憐星一般。 然而這一個動作卻是讓憐星心中一蕩,美眸中忍不住輕輕一閃。 站起身來,看著憐星,稍稍停頓後,高浩開口道:“很麻煩!” 憐星這個問題,其實和盛崖餘的相似,但是卻比盛崖餘的更加的眼中。 盛崖餘可以說是主要的原因是骨骼生長錯位以及經脈絮亂。 但是憐星的左手以及左腳上的經脈完全的固化了,傷口邊緣的那些絲絲白色線路,正是固化的顯示。 這個難度,比之盛崖餘的問題難了何止十倍。 若是在醫術進入到宗師境之前,恐怕高浩也是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將這個問題解決。 然而聽到高浩這簡單的三個字,不管是憐星還是邀月都是眼中一亮。 因為她們清楚,現在高浩說的是“很麻煩”,而非是“不能治”。 雖然同樣是三個字,但是意義卻是天差地彆。 憐星忍不住伸.出手抓住高浩的手腕。 “你是說可以治?” 高浩點了點頭,淡聲道:“可以”。 簡單的兩個字,嘴角依舊是掛著那抹邪邪帶著輕佻的笑意,但是身上卻是自帶一種自信。 高浩現在的醫術已經到了宗師境,在這世界上,若是論醫術,高浩自認第二,沒有任何人能夠排到第一。 或許是高浩身上的自信太過濃烈,哪怕今天隻是和高浩第一次相見,憐星竟然都是相信高浩所說的。 亦或是現在的憐星隻願意選擇相信,哪怕現在高浩說的還是謊話。 手腳的問題,對於憐星來說完全如同是夢魘一般,已經折磨了憐星十幾年,一個絕美的女子身上卻有著殘疾,沒有人能夠體會到這種痛苦。 對於這一些,外人不知道,從小一起長大的邀月又何嘗不知? 偏偏憐星手腳的問題,也是因為小時候兩人玩鬨的時候所導致的。 這也使得邀月各位的疼愛,不管是憐星想要什麼,邀月都會想辦法幫她達到。 同時這十幾年來,邀月也是命人四處尋訪名義想要治好憐星的問題。 十幾年下來,找了不下百位所謂的名義,就連大明國之中那個蝴蝶穀的蝶穀醫仙胡青牛,以及殺人名醫平一指都是沒有絲毫的辦法。 每一次憐星都是滿懷著期待,但是得到的均是“無能為力”四個字。 漸漸的,憐星心中的期望開始演變到現在的絕望。 現在高浩的話對於憐星來說,無異於是一道衝破黎明的曙光。 等到欣喜之意回過神來後,憐星的視線之中,此刻高浩卻是輕輕的摩.擦了著手,嘴角依舊是帶著邪邪的笑,仿佛是在回味之前的手感一般。 這也是讓憐星剛剛才是恢複正常的臉色又是紅了起來。 倒是邀月此刻看著高浩,眼中帶著些許的戒備。 邀月不同於憐星一直生活在自己的保護之中,就算是殺人,也是習慣,對於世間的險惡,卻遠遠沒有邀月看見的那樣透徹。 因此邀月不相信天上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掉餡餅。 而且高浩相貌如此年輕,邀月也不清楚高浩是否是真的能夠治療好憐星還是說隻不過是口出狂言。 “條件呢?” 因此,相比於憐星,邀月卻是沉吟了一下,冷冷的吐出這三個字。 高浩聞言輕輕的笑了笑,其後偏過頭,瞥了一眼一邊的穆念慈,輕輕笑了笑。 “我想你們移花宮的《明玉功》和《移花接木》一觀。” 移花宮作為江湖之中的頂級勢力,之中最為引人眼紅的除了邀月和憐星兩位絕頂美人之外,則是移花宮的武學。 不管是《明玉功》還是《移花接木》,都是位列天級之列。 江湖之中說起移花宮,都會想到一句話。 “移花一開,生死你猜。明玉在手,青春我有” 這一句話,指的就是這兩門武學,《移花接木》作為天級的掌法威力自然不言而喻,而《明玉功》修煉到高深境界,更是能夠讓人青春永駐,容顏不老。 要知道,雖然說這個世界的武者壽命大大的增強,達到元神境更是壽過千載,但終究不是神仙,也依舊會漸漸老去。 可想而知這《明玉功》的珍貴之處。 因此,對於這兩部武學,高浩自然也是極為感興趣的。 雖然邀月隱隱猜到,高浩的條件不低,卻沒有想到竟然會如此大膽,開口便是移花宮之中的兩門鎮派絕學。 當即不管是憐星還是邀月,都是不由得麵色一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