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本衙內動手打你們,也是給(2 / 2)

大大小小的貴族出現在荊棘領地,瓜分著他的權力,他還是一忍再忍。

突然一個神秘組織找上了他,表示願意和他合作,推翻這個國家。在他們表現出一番神奇的實力之後,埋在內心深處的野心再次浮現出來,他決定...發起叛亂!

他本身就是出生於荊棘領地的人,加上20多年的勵精圖治,領民非常信賴他,加上地勢險要,易守難攻,許多忠心的老兵。他有信心建立一個新的國家,隻不過其中被迫多於主動。

“侯爵大人”一道聲音冷不丁的傳到夫諾維奇的耳邊。

侯爵默默地睜開眼睛,這種事情他早已司空見慣,當初這個黑衣人就是這樣瞞著他庭院眾多侍衛突然出現在他的書房。

“有什麼事嗎?勞倫特”夫諾維奇半睜開雙眼,默默地看著這個隱藏在兜帽之下的黑袍魔法師,當過兵的直覺告訴他,這個黑衣人至少有七階實力,甚至更高,他完全有能力殺了他,但是在荊棘城中眾多的護衛中能否逃出就說不。

在曙光大陸,即使是八階強者,也不能獨自屠殺一隻完整軍團。而九階強者,遇到十萬意誌堅定的大軍也會飲恨當場。隻有慢慢消耗,才能將一隻軍隊耗死。

“聽說第二波帝都特使至今被侯爵大人關押在牢房裡”勞倫特嘴角勾出一絲詭異的笑容,陰森說道。

“是又怎麼樣”夫諾維奇冷冷的看著勞倫特,如果不是國王好像發現20多年的那件他暗中派人謀殺皇室血統的貴族的事,他野心再大也不會貿然發動叛亂,完全可以在這個偏遠地區當個悠閒的大領主。

“莫非侯爵大人您還想保留一點與周旋的餘地不成”現在夫諾維奇隻是叛亂的想法,但是沒有付諸行動,私自關押、謀害王都特使的事他有一百種方法撇給那些正在被他軟禁的小貴族。

“我肯定會給自己留一條後路的,因為我是明麵上的,不像你們,連個名字都沒有”夫諾維奇冷聲說道,他至今連對方組織的名字都不知道,隻知道對方很有實力。

“名字,嗬嗬”勞倫特笑了笑:“我們組織剛成立沒多久,說了你也不知道”

夫諾維奇冷冷的看著黑衣人,沒有說話,如今他的勢力基本上都被對方掌握了,而自己對他們卻幾乎一無所知,這種感覺讓他很不爽。

“算了,告訴你也無妨”勞倫特看著侯爵的神情,知道自己如果不說一些東西的話,這種不穩定的盟友關係很可能就此斷裂,抬起頭來,露出一種狂熱的神情:“我來自詛咒教會,一個尋找永生不滅的方法的偉大教會”

“永生不滅?”夫諾維奇目光微眯,這種永生不滅對他這種位高權重的人物還是很具有誘惑力的,但這種有些不切實際的目標他隻是想想而已,不必當真。

“那你們又為什麼幫我?”

“因為主人要我們幫你,所以我們就幫你”勞倫特顯得神神秘秘。

夫諾維奇當然不會相信這種敷衍的話,但他不會繼續問下去了,隻要在實際行動上對他有利,問不問又能怎麼樣呢。

“你們說過要幫我,可是我至今沒看到你們有任何有意義的實際行動,你們隻是破開了精靈森林的魔法結界,血狼盜賊團、王都特使的事情都是我暗中操控的”

“實際行動會有的,隻是時機未到,還請侯爵大人耐心”勞倫斯沉聲說道:“無論是教會的認可,瑞士頓王國的幫助,還是我們詛咒教會人的幫助,都會來的”

“那就好”夫諾維奇神色這才緩和下來,同時心中也泛起了對詛咒教會的一絲恐懼,居然能將勢力延伸到瑞士頓王國和神聖教廷,而且對這兩個勢力還具有一定的影響力。

“平夕山脈那條亡靈龍的消息是你放出去的吧”勞倫特突然掰了下自己的手指,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亡靈龍!?那不是一個傭兵發現的嗎,我怕它襲擊荊棘領地北部的平民,為了得到領民的擁護,我才派人發出賞金的。你要知道,建立一個新國家最重要的是領民的認可。”夫諾維奇微微皺眉,他不喜歡看到彆人在他麵前做這種輕佻的動作。

“嗬,一個傭兵居然有那種身手和精神,你們荊棘領地真是了不起啊”勞倫特冷聲說道:“我知道你是想試探我們的情報,相信我,我們不會讓你失望的,而且順便幫你打壓下附近不聽話的貴族,幫你樹立威信什麼的,反正那隻亡靈龍隻是個實驗品”

“是嗎,那就多謝你了”夫諾維奇淡淡說道,那些傭兵當然是他派出去的,種種跡象顯明這群黑衣人來自北部的平夕山脈,他就偷偷派人前去調查,結果還真發現了一隻詭異的亡靈龍和一些同樣穿著黑袍的魔法師。

為了了解更多關於他們的信息,他公布了有關於平夕山脈的信息,並報出高額賞金。目的就是吸引整個荊棘領地的傭兵、冒險者前去查看。

“對了,聽說侯爵大人以前還有個姐姐”勞倫特冷不丁說了一句。

“什麼?你怎麼知道的”夫諾維奇神色驟然一變,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他們是怎麼知道的,這件事就隻有他一些最忠誠的下屬才知道。

“這也是我不小心才知道的,如果荊棘王國能成功成立的話,說不定侯爵大人,不對是荊棘國王大人還能和自己的親姐姐重新見個麵”勞倫特說完,便轉身走出了房門。

“你說什麼?”夫諾維奇來不及說出口,重重躺到椅子上,神情複雜,他年輕時在北部當兵,結果一當就當了十年,未能見父母最後一麵,這一直是他心中的一根刺,如今得知自己的姐姐居然尚在人世。

即使距離上次見到自己的姐姐已經過去30多年,但他自幼和姐姐關係極好,多年的權力紛爭還是讓他心中不免感到一絲疲憊,心中突然燃起了一絲對親情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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