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會記住你帶給我的傷害。”葛優兒望著他的背影靜靜說道。
南劍天大氣也不敢出,他本想叫桀驁不馴的韋康出醜,卻未想到貌美侍女因此殞命。
“我到底要感謝你呢?還是要處罰你。”葛優兒望著腳下的南劍天,一陣悲中從來。
“韋康是一個人麵獸心的偽君子,今日你幫我揭穿了他的真麵目,也是功勞一件,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來人!將他給我綁了,關到柴房,從此刻起,三日三夜不得給他任何食物,我要讓他知道對主人不敬的下場是什麼。”葛優兒餘怒未消。
三名身材魁梧的侍衛立身當地,皆是麵麵相覷,不為所動。
“怎麼?難道你們隻尊韋康的號令,本小姐的命令就不好使了嗎?不要忘記,你們不僅僅是韋家的侍衛,更是我天道門的忠實護衛。”
“是!少門主。”
當下,三人綁了南劍天,徑直壓向柴房。
曆經短暫的風波,他們一行人再次啟程,並在預定時間內到達帝都燕郊。
為免再生波折,他們將靈舟徐徐降落在距離帝都近三百裡處,這樣一來,可以有效規避巡邏隊的誤解。
韋康不無得意地收起靈舟,他們一行七人改由陸路向帝都進發。
韋康及三名護衛全部騎馬前行,南劍天被綁縛了雙手,但為免耽誤行程,也配有一匹駿馬。
葛優兒和葛霜同為女流之輩,出於對葛霜的照顧,葛優兒曾授意她與自己同乘一輛馬車。
在一行七人中,三名護衛皆是肉身九重的高手,韋康更是煉氣初期的修為,是所有人中境界最高的。
葛優兒乃是門主之女,條件得天獨厚,在丹藥的輔助下,年僅十六歲的她竟也堪堪踏入肉身九重。在同齡之中,她絕對可以笑傲群倫。
而南劍天和葛霜卻是菜鳥一個。
葛霜手無縛雞之力,南劍天空懷蠻力,但在煉氣期高手麵前卻毫無還手之力。
在靈舟上的對決不難看出,南劍天難以在韋康手下走過一個回合!
此時,南劍天業已連續三個日夜滴水未進,臉色蒼白,嘴唇乾裂,坐在顛簸的馬背上搖搖欲墜,僅靠堅強的意誌支撐著。
韋康見南劍天狼狽不堪的樣子,心中甚是得意,就算對方知道自己的秘密又能怎樣?他不相信一個沒有任何背景可言的毛頭小子能夠威脅到自己。
因為帝國法律明文規定,奴隸若敢公然抵毀主人,主人有權對其用私刑,甚至將對方斬殺,事後隻須賠償其家屬相應錢財。
南劍天若膽敢在人前張揚此事,除非他嫌自己命長。
顯然,韋康全然沒有把南劍天這個對手放在心上。
‘此人就這樣殺了倒是便宜了他,倒不如讓他受儘折磨慢慢死去!’韋康麵露殘酷之色。
南劍天看在眼裡,不禁打起一個機靈,此人定是不安好心。
一路下來,南劍天都是敢怒不敢言,隻是卻暗懷於心,埋藏下了仇恨的種子。
韋康和三名侍衛在前方開路,其後是南劍天,還有坐在馬車上的葛優兒、葛霜主仆二人,他們一路馬不停蹄。
深夜時分,一行七人停止趕路,韋康、葛優兒六人投宿,南劍天身份卑微,隻能睡在馬車旁,看守馬匹。
他給馬喂好草料,飲了水後才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