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杜預定是靠自己的三寸之舌,說服這晉國的皇帝,讓他們沒有對高浩大動乾戈,忍一時風平浪靜。
但是,倘若著高浩的身份卻是帶著政治立場,這又是另外一副光景了。
若是高浩作為南齊北魏的之人前來打探消息,而南齊北魏儘歸一主,兩國之間再無互相牽製的利害關係,如今又是棧道隧洞悄然建成,其心昭昭,用武之心,一目了然。
這杜預卻是在朝堂之上極力保全高浩,所有的探子也儘數被殺,這通敵之嫌自然是逃不掉的。
高浩又來一個木匠,用上好的紅木雕琢了一塊靈位,交於無崖子,命無崖子悄悄潛入杜預的家中悄悄設置一個靈堂,這排位之上,赫然雕的是曹髦的名字。
這高浩是細作的消息一旦查出,這司馬家即便是表麵上不會有什麼動作,但背地裡一定會暗中監視這杜預的行跡。
到時候,要是在杜預的府邸之中搜出前朝皇帝的靈位,這通敵之言,那還有洗的清的道理?
一切安排妥當,杜預下獄便隻是時間問題了。到時候憑借著自己這一眾手下的手段,想將杜預從牢中救出來,還不是信手拈來的事情。
數日之後,這杜預通敵的傳言在晉國坊間悄然傳播了開來,不消數日,便是傳到了司馬炎的耳朵裡。
晉國朝堂之上,杜預一臉莫名的跪在司馬炎的麵前,司馬炎一臉怒不可遏的盯著杜預。
“杜預,我司馬家待你不薄,你為何要對那曹魏念念不忘?”司馬冷聲說到。
“皇上何出此言!我杜預倍感天恩浩蕩,哪敢有二心?”杜預一臉的愕然,卻不知這司馬炎發的哪門子無名之火。
司馬炎一抖袖子,那刻著曹髦名號的靈牌便是摔在了杜預的麵前,頓時斷成了兩截。
“如今你還有什麼話好說!”司馬炎怒聲喝道,嘴角竟是掛著一幅我早就知道你會如此的表情。
“皇上!這定是反間計啊皇上!”杜預此時也是亂了分寸,自己本就是降將,又怎會不知在這朝堂之上便是如履薄冰?如今更是兵權在握,稍有差池,這皇帝心中的那一點微不可聞的信任便會煙消雲散。
“杜將軍,切莫再狡辯了,前幾日飲酒之時,將軍多吃了幾倍,卻是哭著對小弟說自己如何懷念曹魏,是與不是!”一旁的李毅開口說道。
“你!你為何要汙蔑我!”杜預此時心中卻是一涼,如今當真是百口莫辯,隻是受這小人陷害,心中頗有不甘。
這李毅此番出口陷害,當然是收了高浩的賄賂,這朝堂之上,已有半數得到大臣收了高浩的好處,有點良心的便是緘口不語,和杜預有點私仇的自然會抓緊機會落井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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