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三通吃了一驚,平時仗著這一身的硬功,對與周遭的環境向來沒有什麼警惕,不然以他的修為,絕對不會輕易的讓人不知不覺的近身到如此的地步。
“你是怎麼發現我們的!”
為首之人,一身夜行衣,隻是露著兩顆眸子,在夜色之中格外的亮眼。
“老夫我···自然有我的辦法。”
此時的古三通略顯尷尬,但是在杜預麵前又不能說自己是蒙的,隻好死撐下去。
“哼,無妨,反正都是一死。”為首之人視線移到杜預的身上,閃過一絲殺氣。
“你們可是王浚手下的飛羽營之人?”
杜預麵色一沉,冷冷的說到。
“杜將軍果然好眼力,昔日我等皆以杜將軍為楷模,今日各為其主,隻能得罪了。”
為首之人見身份已然暴露,便摘下麵具,不再遮掩。
“商橫,果然是你。”
這杜預口中的商橫,麵相俊朗,周身一股紫氣縈繞,分明是個元嬰初階的高手,身後幾人亦是摘下麵罩,周身凝練無比的靈氣飄動,皆是元嬰境界的高手。
“我杜宇和王浚向來沒有仇怨,為何在那朝堂之上王浚卻是出言陷害,如今還要追到此處對我痛下殺手?”
杜預眼中滿是悲憤之色。
“杜將軍,各為其主罷了,將軍與我家主公朝堂之上的恩怨我們自然不便過問,隻是如今將軍畢竟是通敵,我等責無旁貸。”
商橫此時手掌之上,已是靈氣凝結,身後幾人也是將古三通與杜預隔開。
“好,今天我杜預任你們處置,隻是眼前的這位老者以及我的家眷,還望商將軍手下留情。”
杜預把心一橫,一臉的決絕。
隻是,這商橫此時麵露難色,幽幽的開口說道:“對不住了,主上有令,一個不留。”
杜預聞言,麵若白紙,心中悲憤難當,竟又是一口鮮血噴湧了出來。
一旁的古三通卻是啞然一笑,戲謔的開口說道。
“我說徒兒,你這身子骨三天兩頭吐血,再不加緊煉體,恐怕沒幾天好活了。”
杜預聞言,卻是一愣,沒想到這古三用在這個關頭還有心思和自己開玩笑。
“師父,你還是快走吧,晚了,可就來不及了。”
杜預知道這古三通的能耐不一般,隻是眼下卻是有五個修為相當的高手圍著,自己的修為卻是可以忽略不計,勝負當前,尤為明了。
“嘿嘿,徒兒,為師問你,方才人家說要殺你全家的時候,你心中可曾懊悔,自己是個沒有用處的廢物?”
古三通一臉的嘲諷,朝著杜預說到,卻是完全不把飛羽營的人放在眼中。
古三通一句話便是說到了杜預的心口要害之處,自己一身的文濤武略,到頭來,卻是連一家老小都保護不了,實在是窩囊。
“知道錯了就好,以後好好跟為師學功夫,明白麼?”
言罷,這古三通周身的真氣暴漲開來,金光瞬裹住全身,這深夜的大院,一時之間,竟是被照的如同白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