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張烈,此時滿目的皆是羨慕之色,眼神在高浩身後一掃,這身著各色衣裳的女子,哪一個不是美得不可方物?難不成都是高浩的女人不成?這是在也太招人嫉妒了。
此時,這宮殿側室走出一位與拓跋玉兒長相極為相似的女子,隻是這女子卻是沒有拓跋玉兒那般的修為,而且麵色蒼白,唇若塗麵,分明是重疾在身。
“何人在外喧嘩?”這女子一身華服,身份看來不低,身邊兩名侍女攙扶這,依舊是步履蹣跚。
高浩眼神一掃,眉頭微微一挑,這女子身上的,分明是那股熟悉的死氣,有了這死氣,若是沒有極高的醫術修為,即便是有上好的丹藥也是白搭。
“夫人,你怎麼出來了?快去床上好好躺著。”張烈與拓跋玉兒連忙上去攙扶。
“這位就是你的姐姐?”高浩淡淡的開口說道。
拓跋玉兒白了高浩一眼,分明還在記恨剛才那一幕,隻是沉吟片刻,還是輕歎一聲,開口說道:“不錯,這便是拓跋一族上一任王女拓跋月兒,也就是我的姐姐。”
“上一任?也難怪,如今開來是活不過這個中秋了。”高浩眼睛一眯,淡淡的說道。
“你!你這人怎麼這般不知禮數?”拓跋玉兒一臉怒氣朝著高浩吼道。
“玉兒,算了,這位公子說的也是實話罷了。咳咳···”這拓跋月兒的性子倒是十分的溫潤,到了這個地步竟然還是如此寬容。
張烈此時的眼中已是有兩人些許的淚光,一個七尺大漢,竟是當著眾人的麵落淚,可見對著拓跋月兒用情至深。
高浩卻是神色一凝,淡然的開口說道:“這樣吧,本衙內和你做個交易如何?”
拓跋玉兒聞言一愣,這登徒子不知道又有了什麼鬼主意。
“什麼交易?”
“你的神農鼎借我一用,本衙內幫你治好這女子的性命,如何?”高浩伸了一個懶腰,輕描淡寫的說道。
“你還懂醫術?”拓跋玉兒毫不掩飾自己不可置信的表情,朝著高浩說道。
“自然。”
“內人體內可是死氣,尋遍神醫皆是束手無策,你有辦法?”張烈卻是一臉狐疑的問道,隻是此刻的心中,也是燃起了一陣期望,這高浩展現出來的神奇,讓他覺得,他不像是在說謊。
“死氣又如何,小意思,隻是這女子年紀輕輕,體內怎麼會有死氣?本衙內的老爹,沒有半點的修為,也是到了六十幾歲才有了死氣。”
拓跋玉兒杏目陡然一睜,這高浩竟是真的接觸過死氣,而且似乎還很了解,口中之言,分明與先前的神醫如出一轍。
“家姐體內的死氣,是被人種進去的。”拓跋玉兒略顯憂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