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中子踏著祥雲,一路走一路心中不住的忐忑,眼下即便是想到崆峒印那件事,心中也是有了些許的遲疑。
“若是巧合,這未免也太巧了,秀什麼不好,偏偏要秀一條青龍?那青龍還和他那麼相似。”、
雲中子托著照妖鏡,上下打量著,口中喃喃的自言自語道。
隻是任憑雲中子如何看,也看不出任何的端倪,即便那凹槽中的銅鏽也未曾有半分的變動。
而在府邸門口的人皆是散去,除了夏發依舊是不依不饒的催促這高浩趕快著手煉丹之事意外,心中帶著好奇的自然是那女艾。
女艾此時與季抒一同立在高浩的麵前,季抒麵帶笑意的朝著高浩說道:“高掌門,今日這般戲耍雲中子,恐怕他不會罷休的。”
女艾麵色一驚,隨即掛上一副理所當然的笑意,朝著二人說道:“果然其中有貓膩,你們兩人短短幾日,竟是背著我做起了什麼神秘的勾當?”
女艾一臉媚笑,這一番話若是放在尋常人口中,便也隻是一句調侃而已,然而到了女艾的口中,卻是帶著濃鬱的曖昧之意。
“哪有什麼神秘的勾當,不過是這雲中子自作聰明,聰明反被聰明誤罷了。”高浩一臉戲謔的回道。
女艾麵色一凝,疑惑的問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說來聽聽?”
一旁的季抒卻是插話道:“這件事你還是不知道的好,將來若是與雲中子結下什麼仇怨,你也可以置身事外。”
女艾聞言,卻是嬌嗔道:“季抒哥哥,你我千年的交情,難道你還不了解我?越是凶險的秘密,我越是想知道,連你都不怕,我又怎會怕得?”
季抒婉兒一笑,嬉罵道:“你這女艾,這嘴上的依舊是不饒人,你說你自己便是,還順帶埋汰我一句,實在是該打。”
兩人竟是你一句我一句的鬥起嘴來,看上去感情似乎好的很。
“你們當本衙內死的?在我麵前打情罵俏?”高浩故作姿態的說道。
女艾回過頭來,眼中滿是嫵媚之意,竟是伸出手,在高浩的下巴微微一挑,柔聲道:“高掌門莫不是吃醋了?切莫放心,我與季抒哥哥情同兄妹,若是有什麼情愫,這千年之中早已是板上釘釘了,又何必熬到現在。”
高浩嘴角微微一挑,淡淡的說道:“本衙內可沒工夫吃你那閒醋,隻是本衙內不喜歡外人現在我麵前喧賓奪主而已。”
女艾麵色一轉,故作姿態的朝著高浩說道:“高掌門的英姿已是讓小女子有些淡忘了,高掌門原本也是個紈絝子,霸道的很呢。”
“知道就好,不過還是要罰你,季抒,我與雲中子的事情不要告訴她,讓她好好饞饞。”高浩一臉戲謔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