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緒未落,人影卻已是到了眼前,那道紅影猛然一頓,東方不敗傾國傾城的麵容頓時清晰的現在趙江的麵前,隻是這趙江有哪裡來的心思去欣賞這容貌?急忙用空閒的手抽出了腰間的佩劍,想用佩劍嚇退東方不敗。
然而東方不敗並未進到跟前,而是衣袖微微一拂動,幾道銀針激射而出,直取趙江的眉心。
如同蜂鳴一般的銀針,那勢頭比東方不敗的身法還要快上數倍,趙江自然反應不過來,隻是覺得眉心與咽喉之處一陣刺痛,還未來的急喊出神來,神識已是散了。
已被東方不敗甩在身後的那道光柱瞬間平息,而趙江也是告征兆一般從半空中落了下去,一頭栽倒在地,唯有眉心與咽喉之處有個微不可尋的小紅點。
金鼇島一眾自然是驚的連下顎都快掉到了地上,在外人眼中,方才那一切的變故,不過是一瞬間的功夫。
那人影就像憑空閃現一般到了趙江跟前,隨即一揮衣袖,趙江便是落到了地上沒了氣息。這般詭異的事情若是發生在一個大羅金仙的身上尚可以理解,這紅衣女子分明不過是散仙的境界,竟然能做到這等的地步。
金鼇島眾人已是罵聲一片:“妖法!這是什麼旁門左道的妖法!”
東方不敗此時已是落回到高浩的身邊,朝著金鼇島剩下八人嫣然一笑,也不爭辯,隻是笑意之中透露著無比的鄙夷之意。
所謂功法,便是人界修習的武者,用於天界中人相比極為短暫的生命所雕刻出來的殺人技巧,上乘的功法便是將一副皮囊發揮到了極致,各個都是無數的人命堆砌出來的,而不是這等用數百年的功夫,去研究如何將天地間本有的力量變著法子的折騰。
孰為正道孰為左道?每個人心中自有看法,然而論廝殺,這金鼇島十仙決然不是高浩一眾手下的對手。
十絕陣頃刻之間已是頗去其二,然而高浩已是有些不耐煩了,立起身子走到城樓之前,朝著金鼇島剩下的眾人說道:“這所謂的十絕陣若是全都是隻有這般的水準,本衙內勸你們還是回去吧,否則隻是浪費本衙內的時間罷了。”
高浩言語之中沒有絲毫的嘲諷之意,這一番話竟是真誠無比,這比起嘲諷對於金鼇島眾人來是更加的羞辱。
“逆賊!我們這十絕陣越往後越強!你且彆得意!”其中一人怒斥道。
高浩冷哼一聲,朝著眾人道:“既然如此,就讓那最後一道陣法上前,本衙內親自會會他,或許你們一起上也行。”
金鼇島所剩下的八仙,各個都是恨的咬牙切齒,他們又何嘗不想直接用最強的陣法?然而這十絕陣被合在一處,自然是有其道理的。
有弱到強,不過是一道幌子,這十絕陣陣法,越往後凝結的時間越長,唯有用前麵的陣法拖著,才有時間讓最後的一道陣法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