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浩周遭那一縷縷仙光絢麗,飛仙神芒璀璨著,太奪目了,仿佛刹那羽化似得。
在尋常人看來,這隻是仙人施展手段,倒也沒有奪來多少關注,但是對於高浩而言卻不同。他現在痛與幸福並存。
聖人奉酒,況且還是白喜,與高浩毫無因果,喝下這酒,他肚子疼的要命,讓他齜牙咧嘴。
但是他同樣幸福,這酒太美妙了,入腹之後,刹那間讓他有種羽化成仙的恍惚感,每一寸肌肉都被熱流所包裹,酣暢淋漓舒服快活。
這種感覺,比那一夜春宵都要舒爽,熱流衝進腦海,讓人飄飄欲仙。
瓊漿玉露也不過如此吧?
高浩咬著牙齒,再疼也受得住,能喝上這樣一口美酒,寧可疼上十天半月,都是值得了。
“這酒可還行?”女媧輕笑,自己也抿了一口,她受得住白喜奉酒,與白喜本就是主仆關係,後者之所以成聖也是乘女媧恩情,自然可以受之。
女媧飲酒時,輕輕撩開麵紗,露出半張臉來,嘴唇紅櫻如桃,輕輕觸碰玉杯,誘人的很。
“好酒,果然是好酒啊,不過,就是倒酒之人繃著臉,欠缺情趣?”高浩感慨萬千,卻在挑白喜的刺,其實是因為受不住後者一杯酒,如今腹中還在劇痛,好似腸子斷開,這讓他如何再敢飲第二杯?
“高浩,你莫要得寸進尺,我家娘娘金枝玉葉,怎能與你奉酒?你若想喝,自個倒便是!”白喜目光平靜,淡定開口,她知高浩言下之意,頗是有些不喜,若換了螣蛇來,估計早就一巴掌將高浩拍成肉泥。
“唉,沒有佳人倒酒,這酒喝起來也會乏味許多!”高浩卻這樣歎息,讓白喜臉色微微反黑,手掌都微微抬了起來。
丁鵬等人嚇得是瑟瑟發抖,對麵那可是兩個聖人,高浩卻還敢這樣調戲,宛如麵對良家少女,也真是膽量過人,讓人敬佩。
女媧揮了揮手,製止了白喜,她輕笑道:“既然衙內有這個雅興,我便與你倒酒好了!”
她不知是興致來了還是怎滴,卻喊高浩衙內,雖然沒有多少尊敬,但從女媧口中喊出,那因果也就大了。
高浩嘴角微微上揚,露出得意之色,故意挑釁似得看向白喜。氣的白喜臉陰沉,真有種啖其肉剝其皮的衝動。
成聖之後,這還是她第一次被激怒,眼前這個男人實在太囂張了,屢次三番調戲女媧,這簡直就是作死的節奏,若非女媧製止了,白喜怎能輕饒了他!?定是要生吞活剝了的。
女媧卻沒什麼忌諱,覺著無所謂,在於高浩斟酒,如同侍女。但是但凡知道情況內幕之人,無一個敢真當她為侍女。
女媧,上古大聖之一,以功德成聖,後舍身補天,換來全天下尊敬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