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令下,自然無人怠慢,這一片林中頓時一陣刀光劍影,而女媧卻是滿麵的愁容,心中頗為不忍。
高浩瞥見女媧的模樣,開口道:“小娘子心中慈悲本衙內可以理解,隻是如今還不是暴露身份的時候,還是不起波瀾的好。”
女媧麵色雖是苦澀,但手上卻是沒有分毫的含糊,腳下微微一點,徐徐的飄到半空之中,之間數道精光射出,每道精光看似纖細,然而所到之處卻皆是一片焦土。
遮天蔽日的叢林之中頓時猶如白晝一般,而那幾個有巢氏族之人一陣慘叫之後,胸口儘數多了一個碗口大的焦黑窟窿。
丁鵬等人收了真氣,心中卻是生出幾分尷尬之意,有巢氏族之人已是被女媧嚇破了膽,無論氣勢還是心智都已是毫無戰力,但方才一出手,一招竟是未能製敵。
有巢氏族族人猶如本能一般將那一刀避開,雖說丁鵬沒有全力出手,但少說也有了六分力,即便是金仙也未必能夠輕易招架。而女媧抬手便是將這些人殺絕,要知道,這寫不過是有巢氏族的嘍囉。
一旁的鳩摩智滿目的慈悲,望著這些散著焦臭的屍首歎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高浩聽聞,合起折扇便朝著鳩摩智腦門上狠狠的敲了下去,鳩摩智頭上吃痛,不自覺的哼了一聲,滿是愕然的望著高浩。
“衙內,不知小僧何處的罪與你?”鳩摩智怯懦道。
高浩麵色一沉,厲聲道:“眼下已經不是原來那個世界,還談什麼佛法慈悲?本衙內要你殘破陰陽,超然一切法則,可明白?”
鳩摩智滿麵的委屈,低聲道:“小僧一身的修為皆是由佛法中悟出,一生研習佛法,吃齋念佛,為敢怠慢,如今怎可輕易的就這般棄了?”
高浩抬手又是一擊,嗬斥道:“還敢頂嘴?吃齋念佛頂個屁用,你習武成癡,好鬥成嗔,佛家弟子最忌諱嗔癡二字,你也算個佛家弟子。”
鳩摩智麵色赤紅,欲言又止,說是委屈,更多的卻是不舍,一生禮佛,說棄就棄,談何容易。
高浩見鳩摩智一臉的迷茫,開口道:“萬物不離其宗,即便是佛法也是在陰陽大道上衍生而出,本衙內又沒有說要廢去你一身的修為,你如此扭捏作甚?隻是這清規戒律可以免了。”
鳩摩智微微點頭,但依舊是一臉的苦大仇深。
高浩心中燃起一絲不悅,朝著鳩摩智道:“悟不出陰陽大道,你對本衙內便沒有用處了,自尋了斷吧。”
鳩摩智雙目一瞪,連忙說道:“衙內說笑了,不就是陰陽大道麼,小僧悟便是,去他的戒律清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