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之後,賈二虎抱著溫茹玉走進衛生間洗了個澡,溫茹玉對著鏡子一照,自己的腮幫子上,還真的有兩行發紫的牙印。
她哭笑不得地揮動起一對小粉拳,輕輕地吹打著賈二虎的手臂:“都是你,都是你,你看看,我這像是人嗎?簡直就像是菜場的砧板上,蓋過檢疫公章的豬肉。”
“彆鬨!”賈二虎調侃道:“你哪有豬肉賺錢,一頭豬好幾百塊呢?”
“什麼?”溫茹玉瞪大眼睛帶著哭腔問道:“在你眼裡,我連一頭豬都不如呀?”
溫茹玉的樣子非常萌,這一個刻變得既像是陳淩燕,又像是曹雅丹,而且與她現在的樣子相當吻合,沒有絲毫的違和感。
如果是過去那種穩熟沉重,豐滿性感的樣子,這個時候賣萌的話,賈二虎不知道會不會令人感到尷尬。
他解釋道:“我記憶中好像豬肉是一邊一邊地賣,而且一頭豬分成兩邊的話,應該是每一邊都蓋了一個章子吧?”
溫茹玉明白了他的意思,突然把另一邊的腮幫子,湊到賈二虎的嘴邊,冷眉橫對,咬牙切齒地說道:“臭老公,有本事你再咬?”
賈二虎一張嘴,還真的就咬了上去。
痛的溫茹玉哇哇直叫,伸手就來了一個海底撈,你又不忍很使勁,嘴裡卻威脅道:“你個人渣老公,再不鬆嘴,我之前那個了你!”
她本來想說“哢嚓”,但這個象聲詞,讓她都感覺有點痛。
而且又覺得不吉利,她可不想賈二虎變成第二個賈大龍,所以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
賈二虎鬆開嘴之後,誇張地閉著眼睛搖了搖頭,感歎道:“哇,真舒服。”
溫茹玉哭笑不得地帶著哭腔說道:“好壞呀,老公,你怎麼一點惜香憐玉之情都沒有?”
賈二虎睜開眼睛,仔細地盯著被自己剛剛咬過的地方,忽然說道:“不對呀!”
溫茹玉一臉疑惑地看著他,不解地問道:“怎麼了?”
賈二虎顯得特彆認真地說道:“我感覺特彆的牙印,好像沒有那邊深,要不我再補一口吧?”
說著,他又湊了過去。
溫茹玉這才明白自己又上當了,瞪大眼睛湊過去,惡狠狠地威脅道:“你再咬一口試試?”
賈二虎一聲不吭,一歪頭,一張嘴,居然咬住了溫茹玉的鼻子。
溫茹玉要崩潰了,又好氣又好笑。
等到賈二虎鬆開嘴的時候,她轉身對著鏡子照了照鼻子,回過身來,衝著賈二虎吼道:“你怎麼這麼討厭,屬狗的嗎,怎麼張嘴就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