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虎先是把扈佑民對自己說的事情,告訴了溫如玉,同時又把自己懷疑雲虛子在母親家的事也說了。
溫茹玉覺得也有這個可能,立即說道:“那你打電話給你媽呀,要不我打?”
賈二虎搖頭道:“如果他在的話,這個電話說不定打草驚蛇,反而真的給我媽帶去危險,一切交給警方吧。”
接著,他又把東方娜的事,昨天晚上東方娜跟他談的條件,以及剛剛電話裡說的10個億的事情,和盤托出。
溫如玉搖了搖頭:“看來她是不惜一切代價,如果僅僅是變態地愛著你也就算了,誰知道這其中會不會有其他的陰謀?
還有,彆說西情局,西國相關的部門,對進出境的資金管控的相當嚴,她幾個億幾個億地往國內彙,對方怎麼可能不察覺?
雖然這10個億和她的總資產相比,也許算不了什麼,可現在是敏感時期,西國的相關部門和西情局,怎麼可能不聞不問呢?”
賈二虎說道:“這也是我擔心的問題。顯而易見,這有兩種可能,一種就是你之前所說的變態的愛,讓東方娜都不知道自己在乾什麼。
還有一種可能,會不會是她使的障眼法?
她現在的做法,看上去就是為了她那種變態的愛,隻要能夠達到與我雙修的目的,就可以不惜一切代價。
但暗地裡,她很有可能受到西情局的指使,真的就是想收購我們的公司,一是在經濟上從我們國內吸金,二是在政治、軍事、經濟和文化情報方麵,不斷地滲透。
除了你剛剛所說的,史密斯剛剛被捕這個敏感的時期,西情局決不可能輕易讓她的資金外流。
更重要的是西國通貨膨脹一直高居不下,他們倡導讓製造業回流西國,甚至瘋狂製裁其他國家的高科技產業。
在這種情況下,東方集團的資金能夠輕而易舉地注入我們的企業,真有點令人匪夷所思。”
溫茹玉問道:“你有什麼打算?”
賈二虎搖了搖頭:“我這不是在問你嗎?”
溫茹玉點了點頭說道:“我的意見是,今天晚上回去,你就跟他入鼎雙修,然後我們看一看她下一步的行動。”
賈二虎白了溫茹玉一眼,轉身朝售樓部走去。
溫茹玉伸手拽住他:“裝什麼裝?就你這好色鬼,人家送貨上門你還拒絕?”
賈二虎說道:“我不拒絕天下任何女人。對了,剛剛你那兩個同學看上我沒有,要不要我......”
沒等他說完,溫茹玉抬腿踢了他一腳,不過踢的不重。
賈二虎噗嗤一笑,轉而嚴肅認真地說道:“我真不是在裝。昨天之所以在她提出條件的時候,我隻是保持沉默而沒有反對,那是因為那些資料對於我們來說太重要了,我不能因為個人的因素,影響整個案子的進展。
原以為從她的潛意識裡,可以看到我想看到的一切,誰知道她早就知道應該怎麼對付我,我隻能讓她以為我是默認。
就像剛剛,隻要她不是和西情局狼狽為奸,助紂為虐,10億美元對於我們國家來說不算什麼,但對於我們公司來說,那就絕對逆天了,所以我依然隻能保持沉默。
但沉默並不是默許。
本來這句話我永遠都不想提,好在我們是夫妻,而且就事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