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由美從樓上下來的時候,母親宮崎結衣讓她在家裡住,她隻是說了句“不用”,直接朝外走去。
宮崎結衣朝門口的一個保鏢使了個眼色,保鏢立即朝佐藤由美一鞠躬:“小姐,車子已經準備好了,我送你。”
佐藤由美搖了搖,正準備說什麼的時候,保鏢說道:“剛剛可是警車送你過來的,外麵雨那麼大......”
佐藤由美想了想,說道:“把鑰匙給我吧,我的車壞了。媽,這輛車我要開一段時間。”
宮崎結衣說道:“這是你爸爸的車,要不你開你過去的那輛車吧,一直停在車庫裡,沒人動過。”
“行!”
宮崎結衣立即轉身回到房間,拿出車鑰匙遞給女兒。
佐藤由美問道:“媽,爸爸在外麵安全嗎?”
宮崎結衣苦笑道:“我也真為這事擔心,在本州還好一點,怕就怕在衝繩和北海道這些地方。”
佐藤由美點了點頭,沒說彆的,隻是說了句“我走了”。
這輛車是她結婚前使用的,結婚之後就沒有用過,車子開出車庫之後,她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去京都自己的家,而是直接朝半山彆墅駛去。
在路上她買了很多菜和食品,回到彆墅之後,把菜和食品放到冰櫃裡,脫下皮鞋和皮夾克,晾在了2樓的過道裡,好好的洗了一個澡之後,穿上了和服和木屐,然後遠遠地看著基地那邊。
幾次她都想打電話給賈二虎,卻又覺得不妥。
父親的意思很明確,她必須要和賈二虎分割,這個時候要是打電話給賈二虎,那就坐實了自己和賈二虎是同謀。
她倒不怕自己有什麼問題,就是擔心父親的政治前途。
另外她也不知道家夥是個什麼狀況,究竟是坐著飛機直接進基地,還是用另外的其他方式進入,萬一不方便接電話,這個時候打電話給他,豈不是暴露了他的目標?
佐藤由美把整個彆墅的燈光都打開了,然後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一邊吃著熱狗,一邊喝著酒,眼睛始終就沒有離開過基地那個方向。
她忽然想到了自己的搭檔吉岡,立即拿起手機撥通了電話:“吉岡君,你現在在哪?”
吉岡說道:“剛剛吃完晚飯,正在家裡看電視,電視裡正是宮崎先生在街頭演講時的新聞。”
佐藤由美問道:“能幫個忙嗎?”
吉岡說道:“瞧你這話說的,我們可是搭檔,什麼事?”
“你晚上在基地的周邊看一看,看看裡麵有沒有什麼特殊的事情發生。”
吉岡問道:“你說的是東方國的那小子嗎?怎麼,他去了基地?”
佐藤由美搖頭道:“我不知道他上哪去了,畢竟他動手打了幾個大兵,可到目前為止,卻沒有聽到基地有什麼動靜,所以我懷疑他是不是被抓了?”
吉岡點頭道:“明白,我這就過去。”
幾個小時之後,吉岡來了電話:“由美,基地裡一切正常,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也許那幾個挨了揍的大兵,回去也沒吭聲吧?”
佐藤由美笑道:“謝謝你了,吉岡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