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虎笑了笑:“魏老師最近怎麼樣?”
徐菲麗就像是在談論一個外人似地說道:“還能怎麼樣?老樣子,又酸又慫。
明擺著想辦事兒,隻要我用背對著他,他又放不下男人的尊嚴,乾熬著唄!”
賈二虎搖頭道:“也許他不這麼想,他覺得七情六欲人皆有之,大概率是在跟你是拚耐力,看誰熬得過誰。”
徐菲麗又伸手掐了一下賈二虎的臉蛋:“但我有你呀!人家最多是榴彈炮,你小子整個一個洲際導彈,一次可以管我半年。”
賈二虎哭笑不得地說道:“怎麼說你也是體製內的,能不能彆這麼口無遮攔,多少也該含蓄一點吧?”
徐菲麗反問道:“怎麼,你喜歡悶騷型的?那林月也挺適合你的。”
說話間,他們已經來到了上次林月停車的地方,這裡是他們上山後能看的第1塊空場地。
賈二虎本來想讓她繼續往山上開,她就已經靠邊停下,連保險帶都沒有鬆開,直接湊過去,摟著賈二虎親了起來。
徐菲麗今天出門可是刻意打扮了一下。
上班的時候穿的是職業裝,卻在後備箱準備了一套連衣裙,說是連衣裙,其實更像是婚紗,雪白的顏色鑲著金邊,隻是裙擺沒有那麼長而已。
車子停在路邊的時候,她不僅脫下了職業裝,甚至連文胸和短褲都脫了,穿上雪白的連衣裙之後,又把一雙腳跟尖細的離譜,也高的離譜的高白色高跟鞋,放在了自己的椅子下麵。
她的容貌本來就姣好,身材高挑挺拔且豐滿,和白潔萍、小鹿純子是一個類型,擁抱著她的感覺,真的就像是擁抱著一片雲彩。
而且和白潔萍、小鹿純子相比,她更積極主動,始終洋溢著燦爛的微笑,顯得更加青春靚麗。
再加上身上又噴上了那種,特彆令人容易激動的香水,一下子就讓賈二虎激情澎湃。
賈二虎準備放倒椅子背,徐菲麗卻鬆開他的保險帶,又伸手解開他的皮帶說道:“車裡的空間太小,放不開。”
說完,她在鬆開自己保險帶的同時,打開了車門,低頭把腳上的半高跟黑皮鞋,換上了那雙白皮鞋。
下車之後,人一下子變得高了許多,整個一亭亭玉立的新娘。
賈二虎推門下車之後,朝著道路的前後看了一眼,提醒了一句:“這路邊上上下下的車輛多,不好吧?”
徐菲麗從車頭繞過來,雙手摟著賈二虎的脖子說道:“我車子停在山腳下差不多半個小時,沒有看到一輛車子經過。
這大中午的沒人,而且這條山路通向遠方,短途車不會從這裡進出。
再說了,隻要我們不覺得尷尬,尷尬的就一定是彆人。”
她摟著賈二虎親了一會兒,之後靠在車門上,抬起一條腿,架在了賈二虎的肩膀上。
恰好此時,從遠處的山上,傳來一輛農用車的馬達聲。
賈二虎正準備把她的腿撥下去,徐菲麗卻說道:“沒事,車子擋著,他知道我們在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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