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令我絕望的是,我還找不到了他。
我通過關係聯係給我寄藥的地址,卻發現那個地址根本不存在,他所說的那個研究所倒是真實不虛,但從來就沒有人聯係過我,更沒人知道這回事。
而且他們隻是研究,然後把研究成果賣給製藥公司,自己從來不生產藥品,更不可能銷售。
等到我感覺自己病情越來越重的時候,突然接到了電話,那個電話居然是國際長途,而且是那個研究所的電話,告訴我,之前之所以否認一切,是因為有某種特殊的原因。
後來考慮到我是聯邦調查局的探員,經他們研究決定,打算把我列入實驗對象,全麵治愈我的身體各種疾病。
但有一個條件,必須要給我植入一個生物芯片。
我當時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反正無藥可救了,就算他們把我當成實驗小白鼠,那也還是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性嗎?
所以我當場答應,甚至願意前往贏國。
可他告訴我,這種手術在西國就可以做,而且給了我一個手機號,讓我去找馬修醫院的馬修院長。
我一查,這個手機號還是真實不虛的,立即打了電話,馬修院長接到電話之後,很快安排了我的手術。
手術費用12萬美元,我會給了馬修院長指定的賬號上。
從那以後,我幾乎不間斷地從馬修醫院,接到他們郵寄過來的藥品,半年之後病情大為改觀。”
賈二虎和海蒂聞言,相互對視了一眼,都覺得馬修是下一個目標,海蒂甚至都準備起身了,澤維爾又說道:“後來有個機會,我見到了馬修院長,他表示感謝的時候,瞪大眼睛看著我,說他從頭到尾都不知道這件事。”
賈二虎和海蒂又對視了一眼,海蒂問道:“當時給你動手術的,不是馬修院長嗎?”
澤維爾搖頭道:“不是。給我主刀的醫生說了,他是馬修醫院最好的生物芯片植入醫生,馬修院長不可能親自動手做這種手術。
之後我還和馬修院長去了他們醫院,根本找不到那個醫生,而且最為恐怖的是,他們醫院的所有手術記錄中,根本就沒有對我的手術記錄。
之後不斷給我郵寄的藥品,他們也從來沒有,更不可能有人郵寄。”
海蒂問了一句:“醫院不賣藥,這是常識呀?你應該早就發現這個問題才對。”
澤維爾苦笑道:“他們事先已經說了,是把我當成試驗病例,我以為他們也是在研製相關的藥品,隻是還沒有把專利賣給製藥公司而已。”
海蒂又問了一句:“後來呢?”
澤維爾說道:“因為生物芯片植入之後,對我沒有任何影響,後來藥也斷了,可我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所以我就沒再追究這事,甚至忘了自己的手臂上還植入過芯片。
可在去年,我的大腦裡突然接收到了他的信息,他告訴我,明天你將成為局長助理。
當時我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沒想到第2天到辦公室,局長真的任命我為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