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們剛才沒有看到那群大娘的眼神嗎?太可怕了。”徐婉枝從來沒有想到從臨南回到徐家村,第一個不適應的竟然是社交問題。
“那婉枝姐姐這麼怕,為什麼還強行拉我們出來?”小魚兒有些不解地問道。
“你們說說,除了去看徐婉雪,你們還去過哪裡?”徐婉枝嘟囔,“一個個不是在讀書、認藥材就是在練字畫畫,就顯得我特彆不上進一樣。”
“你們來看看,這河水竟然是青綠的。”林黛玉指著大河說道,“以往看過的河道,這樣清幽的卻是少見,不說多渾濁,倒也不會水清見底。江南為水鄉,這裡依山旁水,和城鎮又不同。”
幾人順著河流看向下方淺灘處,有幾個人正在洗衣服,也不知道在說著什麼,那邊傳來了歡聲笑語。
噠噠噠,有車輪滾過的聲音。吳大河正趕著馬車到村口,順著河道走著,便看到了幾位姑娘。
“徐先生,徐姑娘、林姑娘他們都在哩。”吳大河對車裡叫道。
徐京墨撩開簾子,見林黛玉等人果然在前方。他和吳大河出門三日,采購了一些物資回來。這段時間住在這裡,他便了解了一下情況。
李方見師父回來了,可高興了,他早就一路小跑到馬車前。
“師父,徒兒最近把《傷寒論》背完了。師父出去辛苦了,等師父休息好了,可考校一下徒兒是否偷懶。師父,我看最近的藕最是新鮮,早上和徐十三叔去挖了藕,師父回來正合適吃呢。”
林黛玉和徐婉枝走近就聽到李方這麼多話,跟著她們的時候倒是少言寡語的。
“看來你這徒弟沒白收,我都不知道他還去挖了藕呢。”林黛玉笑著說道。
李方被說的不好意思,但又不會辯解,耳根子都紅了。
見李方害羞,徐京墨從車裡拿出兩個玩具,都是魯班鎖一類的,遞給兩個孩子。小魚兒還沒玩過這個,一時新奇,又玩得不得法。快到家時,都玩得急出汗了。誰的徒弟誰心疼,林黛玉見狀將小女娃攬過來,手把手教她怎麼拆解。
徐京墨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