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知半解。
“你知道本王在做什麼?”他低著頭,薄唇與她的若即若離,兩人的呼吸近在咫尺,互相交融。
琥寶兒被困在矮桌和他的胸膛之間,立即感覺擁擠起來,她伸手推了推他,沒推動。
“我當然知道,”她回道:“男女授受不親,這是夫妻才能做的事情。”
夫妻之間沒有界限,可親,至於是何種親昵,她卻不是很明白。
因為不曾見過,也沒人細說。
“你知道便好,不許拒絕本王。”
陸盛珂不再與她廢話,以口封唇,抿著她的唇肉輕輕吮吻,舌尖不客氣地探了進去。
琥寶兒傻愣愣的睜圓了雙眼,下意識朝後蜷縮。
然而她躲不過,陸盛珂的薄唇一觸即分,再觸再分,很快從懲罰意味轉變做其他,一路緊追不舍,無處可逃。
甚至她哼唧的氣音都被吞沒,後腰橫了一隻手臂,緊緊禁錮,把她完完全全揉入懷裡,圓鼓鼓的胸團都擠扁了。
琥寶兒說不清是什麼滋味,整個人混亂不堪,呼吸困難致使腦袋一片混沌。
而嘴上被廝磨充血,略微疼痛,她感覺自己要被一口吃掉了……
陸盛珂與她相擁,矮桌都靠不住了,幾乎把人撲倒在軟墊上。
他的唇齒間,儘是她的香甜,呼吸中嗅到的,是她獨一無二的氣息。
鬆開了這張小嘴,整個人還籠罩在上方,不肯離去,用挺直的鼻尖輕觸她細膩的脖頸。
“好香……”
琥寶兒用力喘息,一雙琥珀色眼眸水潤潤的,直愣愣瞅著陸盛珂,看上去有點傻。
她在他眼裡,就是傻乎乎的,又乖又軟。
被人按住吻了也隻會哼哼唧唧。
而在外頭受到委屈,連告狀都不會。
陸盛珂不是心軟之人,他見識過太多不幸,世人各有各的不幸,即便是他自己,身為皇子,也有求而不得的東西。
那就是情。
孩童時期,懵懂幼兒,對父親的孺慕之情與生俱來,他也曾渴望過得到父皇的注視與問候。
他最終沒有得到,有些事情強求不得,逐漸長大後已經不稀罕了。
陸盛珂的缺失,跟許多人比起來不值一提。
但是天家無情,他除了親兄長,與其他兄弟的關係連陌生人都不如,甚至相互傾軋陷害,也不罕見。
陸盛珂從不認為,家裡這點事情有何值得同情之處。
人生在世,所要經曆的風浪何止千萬,目光放長遠些,這才哪到哪。
可不知為何,對琥寶兒他忽然又心軟起來。
所謂感慨,皆是出於憐惜。
“求我,我可以幫你。”
他伸出舌尖輕舔,惹來她陣陣顫栗。
琥寶兒扭開頭去,手心緊緊揪著他的衣袖:“你要幫我什麼?”
陸盛珂抬起頭來,幽深的黑眸凝視著她:“你說呢?”
琥寶兒一臉茫然,她怎麼會知道?
她自己坐在床前看風景,這人突然過來了,沒說兩句就開始親她。
講話就跟打啞謎一樣。
陸盛珂見她沒有對自己坦誠並且求助的意思,輕哼一聲,把人拉起來坐好。
“無妨,為時尚早。”
他還沒找到自幼伺候她的丫鬟,還不是收拾沈家的時候,可以讓他們多蹦躂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