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立民笑道:“一次針灸十元,藥方子嘛就不用了,你抓藥還要錢呢,也不貴的,一副藥也就兩三塊錢!”
穀span 收了病人十塊錢,其實也不多,畢竟這個病都屬於絕證了,同時也是係統定的雜證範圍,所以說劉立民必須要治好這個病人,收費自然也不貴的,七次下來也就七十塊錢而已,相當於一個普通工人的一個月的工資。
中午的時候,劉立民沒有想到,周雪的父親竟然找到這裡來了,看到周父,劉立民有些意外。
周父苦笑道:“劉醫生,我有件事情要求你!”
劉立民客氣道:“叔叔,您有什麼事就說吧,隻要我能辦到,肯定辦!”
周父道:“小劉啊,我就這麼叫你吧,叫劉醫生有點生了,你知道小雪她平時對彆人,都是冷冰冰的嗎?”
劉立民搖了搖頭道:“這個我還真不知道!”
不過想了想,劉立民記得好像是,坐好趟客車的時候,好像是這種感覺。
周父歎了口氣道:“小雪這個性格是天生的,這麼多年來,她除了麵對家裡的人,在外麵都是很冷談,不喜歡跟彆人說話,特彆是男的,所以我聽人說,這是一種病,叫什麼冷淡,還有抑鬱症,我想你可以幫她的,對嗎?”
其實劉立民第一次見到周雪的時候,就感覺她有點這方麵的問題,隻是沒有想到真的是。
憂鬱症,和冷淡,在中醫裡麵屬於情誌方麵的疾病,也不是好治的。
如果是西醫呢,一般都是去看心理醫生,隻不過效果呢,就要看運氣了,有人能夠看好,但大多數還是不行。
劉立民苦笑道:“這個還真不好說,我隻能儘力吧,因為這個呢,不是用藥石可以醫治的,還是要靠疏導。她自己要走出來才行。”
周父道:“我知道你隻在這裡待一個月,可是我還是希望這一個月,你能多和小雪在一起,幫她開導一下。”
劉立民無奈也隻能答應下來了。
所以就在下午的時候,周雪剛剛回到家,周父就對她說:“小雪,今天我路過劉醫生那裡,他說晚上約你吃飯,你快去找他吧!”
周雪紅著道:“爸,肯定不是這樣的,不是你去給劉大哥說的約我吧?”
周父堅決否認道:“沒有的事,你快去吧,彆讓劉醫生等得久了!”
沒辦法,周雪隻能硬著頭皮去找劉立民了,其實她心裡麵是這樣想的,隻是臉皮太薄了。
來到旅館,敲開劉立民的門,周雪也有些臉紅了。
劉立民站在門口,看著今天打扮一番,更加漂亮的周雪,想起周父的話,便露出微笑道:“小雪,你來了,今天晚上你特彆漂亮,走,咱們去江邊轉轉!”
周雪紅著臉道:“嗯!”
兩人來到了嘉陵江邊,江風吹來,把周雪的秀發吹了起來,讓她更是顯得仙氣飄飄,當然了發香也隨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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