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妮子,臉蛋清秀白皙,身材也很高挑,目測有一米七左右了。
再說張秀英呢,回家一看,怎麼來了一個陌生人,而且看起來也不過二十多歲的樣子,卻和老爸在一起喝著小酒,看起來和老爸關係很不錯啊。
隻是印象中,老爸好像從來沒有這樣的朋友或者同事吧,甚至也沒有提及過有什麼年輕的朋友。
所以張秀英也很好奇地打量了劉立民一眼。
劉立民穿的還是補巴巴的衣服呢,顯得有點土裡土氣的,所以張秀英就更加好奇了。
張柏溪一看女兒回來了,便笑吟吟地道:“秀英,你怎麼一個人回來了?你媽呢?”
張秀英撇了撇嘴道:“我媽呀,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經常加班啊,今天不回來了。”
張柏溪哦了一聲道:“秀英,爸給你介紹一下,這是你師兄,老爸新收的弟子,叫劉立民!”
一邊又對劉立民笑道:“小劉,這就是我女兒,張秀英,你們認識一下!”
麵對這麼一個漂亮的小師妹,劉立民顯得有點手足無措地樣子,老臉一紅道:“那個,小師妹你好!”
張秀英秀眉一蹙,哼道:“誰是你小師妹呀!我又不學醫的。”
對劉立民這麼一個突然出現在家裡麵的土包子,張秀英還是有點不高興的,畢竟家是什麼地方?老爸卻把這麼一個人帶回家來,就算是他徒弟又怎麼樣。
張柏溪見狀臉色一沉,大聲道:“你個死丫頭,怎麼說話呢?越來越沒規矩了,小劉是你老爸請來的貴客,真不知道,你在學校裡麵是怎麼學的!”
被老爸突如其來的罵了,張秀英頓時就很是委屈,差點要哭了。
劉立民連勸道:“老師,您快彆這麼說!”
張柏溪氣乎乎地道:“這丫頭,從小就被她媽給貫實了,小劉你也彆放心上,咱們繼續喝酒。”
張秀英也覺得特彆委屈和迷茫,平時老爸不是這樣的啊,都舍不得罵自己的,怎麼今天就能為了一個土包子,罵自己呢。
不就是一個新收的弟子嗎?難道說這個土包子,還有什麼過人之處?
張秀英是一個孝順的女孩子,所以呢,現在也不想惹老爸不高興,就弱弱的喊了一聲:“劉師兄,剛才是我不對!”
張柏溪臉色稍霽,對女兒道:“丫頭,你怕是心裡麵還有點不服氣吧?這樣好了,爸就讓你看一看,小劉的本事!”
說著,張柏溪又對劉立民道:“小劉,秀英從小有氣虛血淤之症,老師雖然號稱川南中醫名家,卻也不能徹底治好她的病。不知道你有沒有什麼辦法?”
剛才劉立民在打量張秀英的時候,已經用望氣術看過了,確實張秀英的氣有點虛。
當然目前來說不是什麼大事兒,畢竟小師妹還沒有結婚,可是等她生了孩子,那就會加重的。
還彆說,這對劉立民來說,真不是什麼大事兒。
劉立民微微一笑道:“老師,我突然想起來了,有一個辦法可以徹底治好這種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