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有點後悔。
沒搞清事情來龍去脈,聽焦景花說有人偷電視、冰箱就報了警。
尤其聽焦景花說陳一凡不是什麼好鳥。
廖春梅有點生氣了。
國家評定的戰鬥英雄能讓她汙蔑!
焦大姐也變成了焦景花。
易飛聽廖春梅如此說,就哼了一聲沒再說什麼。
和這女人爭不出個子醜寅卯。
看熱鬨人的越來越多,大部分是退休的老人,也有一些待業青年。
他們紛紛議論。
“老陳的徒弟,偷東西不可能啊。”
“可是這麼新的家電誰會賣啊。”
“真是這孩子修好的也說不定,你不會不代表人家不會。”
“都彆說了,等警務所的人來了就知道了。”
幾個待業青年想起哄。
他們看到臉沉得能滴出水的謝楠,都沒敢吭聲。
這姑娘急了可是真打。
她打孫超,孫超不是不還手,還手被打得更狠,隻能抱著頭隨便打。
鄰居們大部分都不信冰箱、彩電是易飛是偷的。
他們對易飛不熟,但都熟悉陳一凡,知道他的人品。
他的徒弟不可能是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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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山警務所的兩個警員騎著自行車來了。
本來就不遠,還不到一公裡。
兩名警員推開圍觀的人群,“是哪個偷的彩電、冰箱。”
焦景花一指易飛:“他,就是這小孩偷了兩台彩電和一台冰箱。”
謝楠伸手抓住她手腕,“你哪個眼看到他偷的。”
說完,手上使勁。
焦景花一聲慘叫,“警官,打人啦、殺人啦。”
來的兩名警員年輕的叫趙海,年紀大點的叫石永軍。
他們騎著車一轉過十字街口,看到人圍在謝奶奶家門口,就有扭頭想走的衝動。
尤其是趙海。
他也是軍人退伍出身。
雖然和謝海峰連長不在一個部隊。
可對謝連長也敬佩不已。
戰死沙場是每一個軍人最崇高的禮遇。
要是謝楠又和人打架鬥毆,他是真的不會管。
可這次不一樣,是街道辦事處報警,說是有人偷了兩台彩電和一台冰箱。
這是大案了。
不是小孩打架。
趙海和石永軍也沒管謝楠。
她一個小女孩能抓多疼,有啥可叫喚的。
抓住手腕也叫打人殺人?
石永軍拿出手銬就要把易飛銬上。
街道辦事處報的案,那就錯不了。
真要抓住個入室盜竊的盜賊,這次就立了大功。
趙海伸手攔住他,“算了,事情還沒有搞清楚,再說,他還是個孩子。這樣,把贓物一起帶走,到所裡接受調查。”
謝奶奶就坐到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起來。
朵朵嚇壞了。
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知道這兩人要把大師兄帶走。
他們是警察叔叔,抓壞人的。
大師兄又不是壞人,為什麼要抓大師兄。
朵朵看到謝奶奶大哭,也坐在地上跟著哭起來。
趙海歎了口氣,“算了,先把人帶走問問吧。”
易飛盯著焦景花,“這事咱們沒完。”
這算怎麼回事。
本來想讓謝楠和謝奶奶高興一下。
結果鬨成這樣。
易飛對謝楠說:“沒事,冰箱、彩電是從老段那買的,能說清楚,你在家照看好奶奶和朵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