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東市機械廠的領導層發生了巨變。
孫正燾被正式批捕。
老廠長直接離休。
刑誌東升為機械廠廠長,林儒山仍為書記。
其它中層領導基本沒變化。
各分廠的廠長也都沒變動。
孫正燾沒有攀扯署裡、廠裡的任何人。
他很配合紀律監察署人員的工作。
孫正燾最早被帶到市中心雲霄賓館四樓的一個套間裡。
斷絕了和外界的一切聯係。
他在林儒山的辦公室裡已經看過了那份檢舉材料,對上麵揭發的事情供認不諱。
沒必要硬扛,上麵都寫得清清楚楚。
問到所得錢物時。
他很爽快,錢!揮霍了。
物!都在家裡,家裡沒有的,他也記不清了。
錢都花完了,財物你們去搜好了,搜不到的他記不清了。
孫正燾這時候倒也想開了。
每天該吃吃,該睡睡,問什麼,都承認,都是他一人做的,和彆人沒關係。
這時候。
攀咬誰對他、對他家人隻有壞處沒有好處。
指望把彆人拉下水,逃脫或減免處罰,想都不要想。
誰把他整下去的。
孫正燾也不想了,也不在乎了。
是誰沒關係,結局都一樣。
他整彆人,彆人整他,禮尚往來。
輸了就是輸了。
上麵讓他寫交待材料,他就寫,寫得和他交待的也沒差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