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吳廷燮之言就是向之公攤養廉、鹽商報效者,皆反為官商之累,害及於國,活脫脫成了一款完美的失敗案例。】
大阿哥隻有一個想法?
為何不禁止?
皇帝就這麼坐視不管?
但凡有點心的,都不會坐視吧?
而對於這個問題,對於康熙而言,那簡直就是都不需要胤祉來說什麼。
他自己就能夠切身解答。
因為禁不住,總有必須要錢的時候。
真說是下令,最多也就能夠禁止一時,因為時間久了,即便是皇帝本人都沒辦法說一點不能動。
除非國庫永遠充盈。
但是很顯然彆說日後那個不肖子孫直接等同於搶錢的樣子,就算是現在國庫那都不是充盈的。
西麵還有噶爾丹,要錢的地方多了。
就說從三藩開始,打仗之時,需要地方支援,這個時候隻要有錢糧不動也得動。
再想想那搶錢還沒搶到那個和珅家產的十分之一……
即便是胤祉說了那麼多,到現在
康熙都實在沒辦法穩定心態,頭漲的厲害。
【想來也是,物價飛漲,基礎工資不漲,獎金也不漲,還要往下降,身上還要莫名因為獎金被貸款,官員徇私舞弊,甚至一大部分官員為了避免被罰款,直接選擇不乾活擺爛。】
【對,就像是之前說的那個一堆衙門,三年時間,闖入紫禁城的一個反賊都抓不到,逼的皇帝破口大罵。】
大阿哥聽得目瞪口呆,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各個衙門都這樣,那上麵呢?豈不是要翻了天???
【哦,沒有,不是所有都這樣,上層官員不管時候好不好,總歸還是能夠發放一部分的,最多就是削減,要不然清廉如林則徐這樣的,怎麼還能夠繼續當官的?就是因為還有一筆養廉金。】
【下麵那才是要是趕上不好的時候,恨不得讓人自備乾糧做官。】
【哦,這也不是未來的事情,好像皇阿瑪就這麼乾了。】
此話一出,康熙手指一頓。
誰這麼乾了?!他沒有!
【康熙末年,其通省道府以下至於佐雜官,役則累年從無工食,枵腹辦事。】
【就算是兩袖清風是誇人的,也不能夠真的讓人真去喝西北風啊。】
【在這種情況下,彆說撈錢的貪官汙吏了,就算是清官,就連康熙都知道清官也得拿火耗過日子,不然這地方官員的日子都不用過了。】
康熙心下越發壓抑,頭也越來越疼。
自他八歲登基,平三藩、一統台灣、打過沙俄,又征噶爾丹……
噶爾丹如今還在蠢蠢欲動。
各地虧空必不可少。
很多時候,虧空是必然的,大事當前,不可不動。
真說是怪罪也必然不能。
在這種情況下,虧空之事,怎能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即便如此他仍舊很難想象,日後的他竟是到達了這種地步?
怎麼能到達這種地步?
一路走到現在,他不能停下,也不應該這般!
【假如中間沒有雍正收拾爛攤子,這祖孫倆就那麼放一塊,八成都要有清亡於康熙的論調了。】
此話一出,康熙徹底繃不住了。
握著的茶杯都在顫動,茶水仿佛時刻都要溢出。
在場能夠聽見胤祉心生的其他人,全都戰戰兢兢。
事情當前,甚至都有人想要打住胤祉的心聲,但是康熙都沒有出聲,就那麼在那裡誰又能敢出聲打攪?!
而另外兩位內務府大臣,尤其是主管廣儲司的馬斯喀,一邊聽著隆科多說著從內務府扯出來那些銀錢證據,再見康熙如此,臉色已然是煞白一片。
“皇上息怒!”
“奴才知錯了!”
“隻求皇上要以龍體為重啊!”
一旁的飛揚武臉色亦是同馬斯喀一般,簡直就是不分上下。
而胤祉還在低著頭和係統說著話——
【誰說不是呢?雖然有點離譜,但是清朝皇帝就這麼兩位在位時間極長,結果各個走的全都是這個路數。】
而也就是在此刻,太子為了避免胤祉再說下去,直接走向了胤祉。
而也就是太子有動作的那一瞬間,那邊繼續道——
【皇阿瑪晚年那真的主要心思全落在養蠱上了,一群皇子爭奪太子之位,八成絕大多數心思都在和皇子鬥,以及想著太子之位到底歸屬於誰。】
太子在那一瞬間,腳步一頓。!
猶未雪狸向你推薦他的其他作品:
希望你也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