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怎麼從這人身上,薅羊毛!對,就是這個詞,母後上次說的時候,還在思考怎麼用,果然用在此處,怎麼看怎麼恰當。
被一連串的騷操作震撼的秦沐雲,再度歎了口氣,他發現自從遇到了這人,自己一輩子都沒歎過的氣,都集中在她一人身上了。
從懷中掏出兩張楚國銀行的銀票,秦沐雲任命一般的遞給了趴著那人,看著那人不著痕跡的動了一下,他看了眼那個方向,也趴了下來。
就算自己這身衣服再和月光融為一體,大晚上的房頂上站了個人,也蠻奇怪的。
“這毒就叫急赤白臉啊,顧名思義,著急生氣憤怒,都可以讓你的臉色變白,”看著不遠處的身影,楚無憂鬼鬼祟祟的蠕動了一下,將自己的鞋子脫了下來。
此舉讓秦沐雲大吃一驚,“你怎麼!”
然後看到她熟練的將銀票折疊了一下,輕輕聞了下那銀票的香氣,放到了鞋子之中,再將鞋子穿了回去。
“咋了?你沒藏過私房錢嗎?”話說這藏錢的地方還是自己的皇帝老爹教的,他說這地方保險。
看著她的操作,秦沐雲不由得想起那日,自己被師父從冷宮中救出,帶到宮外的小攤上吃麵,師父就是這樣,鬼鬼祟祟的從鞋底偷摸拿出了幾個銅板。
熟悉的身影交疊,一時間讓秦沐雲有一種詭異的時空交疊之感。
而此時老老實實跪在自己老婆腳下,努力背著家規一千零一條的楚慕江覺得自己背後有點涼,還打了個噴嚏。
“怎得,你覺得我訂的家規不合理是吧?”用自己的鞋尖挑起跪著的那人下巴,皇後江春秋笑的儒雅隨和。
“冤枉啊!老婆大人!”
一陣鐵鏈聲響過,伴隨著不少侍衛的聲音,讓屋頂上的兩人一下感受到了,楚無憂一邊聽著房間裡的聲響,一邊輕輕戳了下身邊的人:“你說,這昌平縣主是不是有點毛病啊?”
以為楚無憂是要說她的過分荒淫無度,秦沐雲剛想接話,卻聽到她說:“每次都選這種小白臉,你聽,這聲音,哪個堅持過一盞茶?”
瞬間,羞惱的氣氛上湧,秦沐雲的臉色白的就跟牆上刷牆的石灰一樣。
始作俑者楚無憂毫無愧疚之心,甚至還從兜裡掏了一把瓜子輕輕磕了起來:“你彆著急啊,我又沒說你,你看你一著急臉都白了,我下的急赤白臉可不能著急。”
“嗯,好了,那幾人突然消失,你說這昭親長公主倒是有意思,把密道建在自己女兒享樂的院落裡。”
聽到鐵鏈聲音突然消失,楚無憂才像是突然醒悟一般,“不過這樣,誰又沒事來觸她的黴頭呢?畢竟愛護自己的寶貝女兒,可是這位長公主一貫以來的作風呢。”
屋頂上的兩人對視一眼,同時找到了問題的盲點。
既然是如此寵愛自己女兒的昭親長公主,又怎會拿自己的女兒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