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想的卻和她的一樣,睡了一覺,她覺得男人不像是這種出爾反爾的人,那麼剛才的人就另有其人了。
“他有什麼死對頭或者是家人嗎?”不是他就有可能是他的死對頭或者是家人。
死對頭可能是想抓她要挾男人;而她之所以想到是他的家人,完全是憑直覺,可能是怕她是有心之人,害怕男人有危險。
宋可想了一下,她來桐城也就一年時間,但是該了解的基本情況她還是了解清楚的。
要是宮家的仇人,那就多了去了,但是有一家最厲害。
“他有一個哥哥,父母三個月前才去世,至於仇家,那隻有一家,姓陳。”宋可為什麼隻說陳家呢?因為她現在的工作崗位就是在宮家開的酒店裡,宮家對待她們這些員工還是不錯的。
陳家是後來起來的,開的是酒吧賭場的生意,聽說好像還販毒,就不知道是真是假。
桐城總共就那麼大,本來宮家在這裡好好的,突然來了陳家,生意上肯定受影響了,可是以宮夜家的勢力根本沒當回事。
可是陳家不乾了,經常找宮家的麻煩,聽說宮家以前的家主,也就是宮夜寒的父母出的車禍好像就是陳家所為,雖然她隻是聽說,但大概就是了。
“他叫什麼名字?”
“宮夜寒。”
琉璃挑了挑眉:聽名字就知道此人他是何等了不起的人,更何況她還見過他本人。
想到這,琉璃笑了。
看她花癡的笑容,宋可知道,她上心了。
“你真的想好了?”宮夜寒沒有什麼花邊新聞,這種人一旦動情可想而知是何等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