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第 13 章(2 / 2)

盛瑾接著開口道:“牛叔,等今天晚上你來我家,商量一下重修爺爺墳墓的事情,隨便見一見我的娘子。”

村長一臉驚訝,道:“你娘子也回桃花村了,那我們晚上在見麵商討一下這些事情,你和縣令閒聊。”

盛瑾點了點頭便離開了,隨後便又和縣令聊起了書院的相關事宜後,親自送縣令出了桃花村,這讓清水縣縣令感受到了盛瑾對他的尊敬。

晚上,村長夫婦來到盛瑾院子,看到慕卿雲都感歎著他長得真好看,接著便和盛瑾商討起了重修老獵戶的墳墓的事情,等這件事情商量完後,盛瑾又提出了讓其他村子的孩童來桃花村讀書,村長對此並無意義,畢竟盛瑾說了其他村子的孩童來桃花村讀書每人一年收二兩銀錢的讀書費,算起來還是他們桃花村占了些便宜。

盛瑾覺得每年收一兩銀錢的讀書費算得上是低價了,若是這點銀錢也不願出,他也不能逼他們讀書不是嘛,當然,若是真的沒錢讀書,他也安排了其他的計劃,例如:書院出錢給你讀,不過等你有能力掙錢了要換回來,當然,若是個讀書的好苗子,那直接考進前三,這樣獎金也能付學費了。

村長對於盛瑾的這些安排自是毫無異意,而桃花村的大部分村民也沒有異意,少部分有異意的村民也無法撼動大部分人的想法,桃花村大部分村民的想法很純樸簡單的,書院是盛瑾出錢建的,夫子和拳腳師父也是盛瑾請的,他們能免學費讀書就很不錯了,畢竟當初老獵戶去世時他們也沒幫盛瑾什麼忙,那還有臉要求盛瑾做這做那的,而且桃花村因著盛瑾建的罐頭廠已經過得比縣城的人還要富足了,再不知足,那就是得寸進尺、忘恩負義了,他們雖然沒讀過什麼四書五經,但也知道做人的基本道理,當然,這些都是之後的事情了。

第二天,村長便召集村民們幫著盛瑾重修老獵戶的墳墓了,另一邊的盛瑾則是去縣裡買修墳的建築材料去了,接下來的日子裡,村民們便熱火朝天的乾起來了,盛瑾和慕卿雲給這些村民包三餐以及每人在修完墳後都有三兩工錢。

揚州城的白家,白瀅婷在這一年裡接到了一些女眷宴會的邀請帖,大部分是商賈家舉辦的宴會,小部分是舉人家舉辦的宴會,這些人家是存著和白老爺或是盛瑾交好的念頭邀請的她,所以她一直也沒受什麼委屈,直到前不久的一次舉人家女眷舉辦的宴會。

那天,白瀅婷像往常一樣參加了一個舉人家女眷舉辦的宴會,在其中碰到了一個姑娘,那個姑娘見白瀅婷衣裳首飾比她精致,便低頭詢問身旁的姑娘白瀅婷的身份,等那位姑娘知道了白瀅婷是鹽商之女時,她看白瀅婷的眼神中充滿了嫌棄,可能是她身邊的姑娘看到她對白瀅婷的態度,急忙在她耳邊補充了白瀅婷的義兄是本屆新科狀元,現如今的青州通判後,她才收起了臉上嫌棄的表情。

白瀅婷不是沒看到那個姑娘的表情,但這是彆人家舉辦的宴會,她不好在此地爭吵起來,擾了人家家中的宴席,再則她也不擅長和人家爭吵,於是她便裝作沒看見那個姑娘。

那位姑娘本來就嫉妒白瀅婷的穿著比她好,現下又看見白瀅婷故意裝作沒看到她,便覺得白瀅婷有些軟弱可欺,囂張的氣焰一下子就上來了,她故意走到白瀅婷麵前,問道:“你是哪家的姑娘呢?”

白瀅婷見狀,也沒覺得告訴對方自己出自商賈之家有什麼不妥的,便直言道:“揚州白家,白瀅婷。”

那個姑娘噗嗤的笑了一聲,眼中閃過一絲嫌棄,道:“我還真沒聽說過揚州城有什麼白家呢?莫不是……”

那位姑娘剛想說些什麼,就被身旁的姑娘給拉扯住了,白瀅婷和她們距離近了,才發現那位姑娘身旁的姑娘,正是本次宴會舉辦主家的三姑娘。

那位舉人家三姑娘滿麵笑容,語氣中帶有一絲歉意,道:“白大姑娘,這是縣令家的二姑娘,她許是剛剛吃醉了酒,你莫要見怪啊!我帶她會去另一邊休息休息。”說著還使勁扯著那位縣令家二姑娘的衣袖。

那位舉人家三姑娘有些惱怒了,心裡暗道:“回去就告訴父親母親,這縣令家二姑娘也太不知禮數了吧,竟然擾我家宴會,不過就是個縣令家二姑娘,那比得過通判的妹妹。”

那位舉人家三姑娘可是被自己母親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照顧好白瀅婷,畢竟和白老爺有些交情的人家都知道,盛瑾夫婦每半年都要給白瀅婷和白老爺寄一車東西,可見盛瑾夫婦和白家父女感情深厚啊!

白瀅婷見到那位舉人家三姑娘大力將縣令家二姑娘拉倒一旁的假山後麵,她本想就此離開的,但低頭看見有塊手帕掉在地上,便想拿去還給她們,走到假山旁邊時,便聽到那位縣令家二姑娘大聲說道:“你怕她乾什麼啊!不過就是有個義兄是通判罷了,又不是親哥哥,有什麼好怕的,就她這樣的出身,頂天了也就隻能給我哥哥當個妾侍,就這都算是抬舉她了。”

那位舉人家三姑娘聞言,直截了當道:“你知道什麼啊!我母親說了,那位盛通判和慕大娘子最是疼愛這位義妹了,每半年都要給她送車東西過來,若是她回去和慕大娘子、盛通判通信時提一句今天發生的事情,你看看盛通判會不會報複你爹爹這個縣令。”

那位縣令家二姑娘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些什麼,過了一會兒,有些底氣不足道:“她哥哥是青州通判又不是揚州通判,還管得著揚州縣城縣令的事情嘛。”她話是這麼說,但到底是沒有再說白瀅婷什麼了。

白瀅婷聽完她們的話,覺得這帕子是送不到她們手中了,隨即掛在樹枝上,便轉身離開了假山。

等白瀅婷走出一段距離後,便聽到身後傳來那個縣令家二姑娘的聲音道:“我的帕子怎麼會在樹枝上呢?”

那位舉人家三姑娘語氣柔和,有些歉意道:“許是我剛才扯你太過用力了,你的帕子不小心掉出來,被風吹到樹枝上的吧。”後麵的對話白瀅婷一句也沒有聽到了。

等這場宴席結束時,舉人家大娘子和縣令家大娘子過來找了白瀅婷,縣令家大娘子身後還跟著他家二姑娘,顯然是來找白瀅婷道歉的,白瀅婷隨便應付了幾句,縣令家二姑娘出言不遜的事情算是過去了,畢竟她也沒來得及羞辱白瀅婷,就被舉人家三姑娘給阻攔了,白瀅婷也不好過於追究什麼,顯得她太斤斤計較了。

當時常嬤嬤並不在場,這件事情還是從在場的小丫鬟口中得知的,氣的常嬤嬤恨不得能穿回那時候,好好罵一頓那位縣令家二姑娘。

不過這件事情白老爺並不知道,白瀅婷也不讓常嬤嬤和那個小丫鬟說給白老爺聽,於是白老爺並不知道白瀅婷這些天心情低落的原因,隻當是白瀅婷一時心情不好罷了。

白瀅婷在房中看似是在閱讀的書籍,實則是一直思考著那天的事情,過了一會兒,她輕聲道:“奶娘,你說商賈出身就這麼不恥嗎?”

常嬤嬤聽到白瀅婷這麼問,心疼道:“姑娘莫要這麼說,商賈出身又如何,姑娘聰慧過人,在我心裡是極好的,再則姑娘嫁妝豐厚,以後誰娶了姑娘,一輩子衣食無憂,那是他的福氣啊!姑娘莫要妄自菲薄了自己。”

白瀅婷看著常嬤嬤,不由的苦笑道:“奶娘莫要安慰我了,我又不是不知事的幼兒了,我也是讀過些書的,士農工商,商賈出身在外人看來就是充滿了銅錢味的存在,我知道他們大抵都看不起商賈出身的人家,但是我重來沒有如此深刻的感受到他們對商賈的嫌棄。”

常嬤嬤安慰白瀅婷道“姑娘不必和那等子小人計較,她是羨慕姑娘有一個好兄長,未來想娶姑娘的人一大把呢,她那兄長排隊都不一定能排的上呢,在意她做什麼嗎?老爺一定會給姑娘找一門好親事的。”

白瀅婷想了一會兒,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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