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第 14 章(2 / 2)

白瀅婷裝傻充愣次數多了,這些人家大娘子心中也惱怒道:“白老爺那麼精明的商賈,怎麼會生出白家大姑娘這麼木愣的人啊!沒準她和盛國公夫婦的感情都是假的,要不怎麼對盛國公夫婦的事情一問三不知啊!”這些個大娘子當然不會承認她們鬥不過一個未婚的姑娘,隻能將其原因歸結在白瀅婷性格和她與盛瑾夫婦關係上,漸漸的也不怎麼邀請白瀅婷來參加宴會了。

對此白瀅婷自是樂得清閒,畢竟她也是出於無奈才參加這種宴會,而每次都有一些人問東問西的,搞得她每次參加完宴會回來到白家都要累得癱在地上,現在這樣不遠不近更好,她樂得自在。

此時白瀅婷正在和常嬤嬤聊著這些宴會的事情,她直言道:“也不知道這些個宴會有什麼意義,無論她們邀請我多少次,我也不可能跟哥哥嫂嫂說納妾的事情的,一個未婚姑娘管哥哥嫂嫂房中事還要不要臉啊!這些人家也不知道怎麼想的。”

隨即白瀅婷又一臉慶幸道:“還好我聽爹爹的話,多看多聽少說話,整個人像塊木頭似的,她們才放過我,我可算是體會到了爹爹的不容易了,我這還隻是裝木頭人就累的夠嗆了,前段時間爹爹不是這家老爺請,就是那家老爺邀,真是辛苦爹爹將他們忽悠過去。”

常嬤嬤看著白瀅婷一臉抱怨的表情,嘴角微微翹起,道:“還不是我們家公子有出息嘛,十七歲的國公,本朝開國以來頭一份啊!再加上公子年紀輕輕的就是正六品通判,這前途是一片光明啊!”

白瀅婷皺著眉頭,道:“那也不能想著將自家姑娘送給哥哥做妾啊!做妾有什麼好的,到時候自己的孩子隻能叫自己小娘。”

常嬤嬤思索片刻,語氣中帶著點驕傲,道:“這些個人家大抵都參加過姑娘的及笄禮,又或是跟那些參加過姑娘及笄禮的大娘子打聽過慕大娘子的品行性格,不是我自誇我們家慕大娘子啊!我們家慕大娘子瞧著就是個溫柔賢惠的性子,舉止行為都屬於上乘,明眼人都能看出她不是個會刻薄人的主母。”

常嬤嬤說到這裡,頓了頓,語氣不緊不慢道:“慕大娘子哪哪都好,就是那身子瞧著就有些弱不禁風,再加上她嫁給公子將近兩年了,沒個一男半女的,那些個人家便猜測慕大娘子不能生,若是他們家姑娘嫁過去,雖然名義上是侍妾,但若是生了個庶長子,沒準將來就是國公府的繼承人,這時他們家姑娘妾不妾侍的就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們成了未來國公爺的外家,這麼一想,公子可不成了香鍋鍋嘛。”

常嬤嬤有些話還沒有說出口,有些心思險惡的人家八成想著慕卿雲的身子看著就不像個長壽的,若是自家姑娘嫁過去生了個庶長子,慕卿雲以後沒有子嗣,可不就要仰仗庶長子鼻息生活了嘛,萬一慕卿雲沒活到庶長子長大,她一時想不開為了惡心盛瑾下一位妻子將庶長子過繼到她名下,那慕卿雲那一大筆嫁妝和國公之位還不是她們外孫的了,再者有些人家大娘子舍不得嫡女當妾,便送庶女當妾,這庶女受不受苦關她們這些嫡母什麼事情。

白瀅婷皺著眉頭,眼中閃過一絲憤怒,道:“就算嫂嫂人好,也犯不著被她們這樣算計吧,再說了也就兩年沒生孩子,這世上六七年才生的也不是沒有。”

常嬤嬤聽到白瀅婷這麼說,臉上笑著道:“是是是,姑娘說的是,慕大娘子和公子早晚都會有孩子的,姑娘就等著抱外甥外甥女吧。”

常嬤嬤對慕卿雲還是很有好感的,慕卿雲性子溫柔賢惠,對白瀅婷和白老爺也十分親近友好,若是慕卿雲有個好歹,盛瑾再娶,就不一定能再遇到一個這樣的妻子了。

白瀅婷聽了常嬤嬤的話,臉上帶著一絲笑容,道:“奶娘說的是,我就隻稀罕嫂嫂生的孩子,旁人的才不稀罕呢,哥哥嫂嫂長得這般好,生出的孩子一定也好看。”

白瀅婷說到這裡接著吐槽道:“奶娘,你還記得上次宴會遇到那個縣令家的二姑娘嘛,明明是宦官人家出身,居然是這般不知禮數的姑娘,有一次宴會,不知道她哪來的勇氣攔下我,一臉給了我天大恩惠的表情直言道,讓她哥哥納我為妾,讓我哥哥娶她家庶妹為妾,我怕她是腦子不清醒吧。”

常嬤嬤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惱怒,道:“她竟然還敢來找姑娘,姑娘怎麼沒告訴我,若是我在場非撕了她不可,不行,以後我一定要陪著姑娘參加宴會。”

白瀅婷看到常嬤嬤這樣,笑嗬嗬道:“奶娘莫生氣,都是過往的事情了,再說了,我這次也沒慣著她,把她氣的都說不出話來了,而且是我想自己試試獨立參加宴會處理事情的。”

白瀅婷雖然脾氣好,但也不是泥捏的,當時她心想道:“這位縣令家的二姑娘眼瞅著就是個沒腦子的,我上次給她臉了,她就以為我好欺負了嘛,這次我就將她的臉撕下來。”結果那位縣令家的二姑娘因為白瀅婷沒給她麵子就被氣跑了。

常嬤嬤也覺得這位縣令家的二姑娘腦子可能是有些問題,畢竟誰都不會光明正大的說出讓自家姑娘給人當妾的話,更何況這位姑娘說的還是自家庶妹,可見這縣令家的二姑娘是不將庶出當人看啊!

常嬤嬤在心裡吐槽道:“就這樣人家教出來的姑娘,哪入得了公子的眼啊!還想占我家姑娘的便宜,我呸,他家就隻是一個小小的八品官員,還想讓我家姑娘做妾,她哪來的臉這麼想啊!做她的春秋大夢去吧。”

常嬤嬤見白瀅婷這樣,眼中的怒氣消了許多,道:“姑娘就應該這樣,這種人說的話不用放在心思,就當對方是瘋子,瘋言瘋語豈能入耳。”

白瀅婷麵色淡然,扯著嘴角微微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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