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
“對了,這是平行世界,有些不一樣是肯定的。”費可接受不了,隻能這樣在心裡自我安慰。
回過神來,費可也是不清不楚的回應詹顏,“你要不再給我磕一個?”
鬼知道他為什麼說出這話。
說完,費可就看到詹顏額頭,驟然黑雲壓城城欲摧,連忙道“你想不想學?”
他心底裡,始終是不能接受詹顏的對不起。
傷害過了,哪能那麼容易愈合。
現在的,過去的,都回不去了。
詹顏是聰明的傻子,隻是考試考不及格而已,立馬領會了費可的調和話語,她確實想知道費可一計害三士的秘密。
果斷的回道“想。”
費可轉頭看著黑板頂部,中央的針表,馬上要上課了,調整姿勢坐好,留給詹顏一句“第八節課下了,跟我走。”
便不再理會她,認認真真的準備開始學習。
饑餓營銷。
這姿態,氣得詹顏牙癢癢,恨不得一口咬在他的寸頭上。
高中課程有所謂的“正”“副”之分,擺在明麵上的。
早上的大好時光都是正課的,今天的第一節是英語。
費可上輩子為了潤出去,沒少在上麵花功夫,abandon不知道背了多少次。
隻是最後,毅然決然的參軍報國,到死,這玩意都沒用上過。
戰爭,真他嘛的不是個東西!
費可上輩子可是有“案子”的人,那時候戰爭的慘烈程度,已經到了他這種人都可以參軍報國,可見一斑。
萬國圍攻,紅色的祖國隱忍堅毅,最後……有沒有為人類保存下火苗?
努力調整思緒,費可是一點也不想回憶在戰場的生活。
因為,
他會哭的。
一節課四十分鐘,認真聽是會很快的。
那個也是寸頭,曾經拒絕費可請假送他外婆最後一程,長得憨厚的英語男老師徐鳳嬌,笑著期盼的道“有沒有同學用一句英語,總結一下初中跟高中的變化。”
課堂底下,好多個腦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像打鼴鼠一樣。
有學生想上,隻是被群體氛圍捆綁住了。
這個時候,第一排的優勢竟顯,費可又被邀請了起來。
“這位跟老師一樣發型的同學,你來說一說吧。”
多年以後,費可還是忘記不了那件事,哪怕死了又活了。
他沒有被允許送外婆最後一程,是他一生的不平。
無人問我粥可溫。
外婆再也不會說“小可以,餓不餓啊!婆婆給你煮稀飯吃。”
這個世界裡,他沒有外婆。
第一天,他就知道了。
因此,他有些哀傷的站了起來,眼中動蕩著遙遠的光,輕聲的道
“dma, i miss you now。”
一陣微風吹過,
費可覺著,好似有人在撫摸他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