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這個區域,前麵是一個集中辦公的大辦公室,界麵顯示裡麵有不少喪屍。
箭頭一拐,指向了辦公區外的衛生間。
陸遠悄悄鑽進了左邊的男廁。在小便池的儘頭有一扇窗戶。
陸遠踩著小便器,往上用力一扒,就扒住了窗戶的邊沿。腰一使力,人就撐上去了。
從窗戶裡鑽了出去。
外麵有窄窄的牆沿,有一隻腳的寬度,一直延伸過整個辦公區。
陸遠雙手握著上麵的凸起,緊貼著牆麵一步步挪過去。
經過女廁的洗手區,看到一個女喪屍正對著鏡子,將口紅抹在嘴唇上。
口紅早就抹到金屬封口了。喪屍依然對著鏡子,一遍又一遍抹著。
整個嘴唇下巴塗滿了紅色,整張臉慘白和血紅形成鮮明對比。
有一種詭異墮落的美。
愛美是女人的天性,什麼都不能改變。即使是喪屍病毒也不能。
陸遠想起剛剛強屍所難的男喪屍,再看看塗口紅的女喪屍。
突然有了一點,人生哲理的思考。
繼續前進經過大辦公區。陸遠穿過辦公區外的牆體和窗戶。
裡麵有不少喪屍坐在辦公桌前,手指機械在鍵盤上敲打。
有幾個喪屍拿著文件夾,在辦公桌間的不停來回。
沒有一個喪屍抬頭看向外麵的窗戶。
沿牆麵走到辦公區的儘頭,那裡有一間獨立隔出來的辦公室。裡麵傳來拍打的聲音。
陸遠從窗戶裡看進去。
一個挺著大肚子地中海的中年男喪屍,正拿著文件夾,不停摔打在一個年輕喪屍的身上。
年輕的喪屍歪著頭彎著腰,呆呆傻傻地站著,任憑文件夾把自己砸的站不穩腳步
可憐的社畜。為了安身立命的養家錢,就要被上司如此對待。
陸遠感歎了一番後,終於爬到了牆沿的儘頭。
那裡往下3米就是一座天橋的頂棚,通過頂棚走到對麵,就離開中心街區了。
陸遠一手扒住牆沿,拔出腰間的克洛克19。
“對準辦公室的胖子。”
金線的箭頭對準在一個光影上,陸遠扣動了扳機。
克洛克19半自動手槍打出了一連串的子彈,穿透了窗戶玻璃及辦公室隔離雙框百葉。
胖喪屍腦袋開了花,舉起的文件夾沒來得及扔,就掉在地上。
刺耳的槍聲,瞬間吸引了辦公區的喪屍。
喪屍們炸了窩一般,湧向了辦公室。
桌椅掀翻,電線扯斷,電腦落地……整個辦公樓層響聲不斷,亂成一片。
趁著這個吵鬨的間隙,陸遠向下一跳。
“砰”落在了天橋的頂棚上。
落地的聲響,混在了辦公區發出的混響中,沒有引起喪屍的注意。
陸遠落地迅速往前跑。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順帶掩護自己前進。
這個買賣不虧。
從天橋下來,金線沒有選擇在路麵繼續前進,而是讓陸遠穿插進入街邊的店麵。
從店麵的前後不斷迂回前進,經過店裡順帶斬殺了不少喪屍。
陸遠沒有動槍,都是手動解決。既清除了前進的障礙,又能訓練斬殺技巧。
一舉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