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霸道決殺的獄司唐震,聶天毫無懼色,反而戰意烈烈。
“嗯?”
唐震看著聶天的眼睛,感受到其中的如淵寒意,竟是不由得心頭一震。
這一刻,他竟然有一種極為古怪的感覺,好似自己是一隻被惡狼盯上的小羊崽兒。
怎麼可能?
他可是天奇巔峰強者,放眼整個刑獄界,也是一流強者!
而聶天,不過是一名年輕武者,怎麼會讓他有心悸的感覺?
“獄司大人,你這是怕了嗎?”
聶天看出唐震眼中的忌憚,不由得嘴角扯動,周身劍意釋放,眼角出現神魔逆紋。
“嘭!”
下一瞬間,劍意呼嘯,唐震的氣勢,竟是應聲而碎。
唐震身形微微一顫,隨即穩住。
剛才,他失神了。
不過即便如此,聶天能破開他的氣勢壓迫,也讓他極為震驚。
“獄司大人,獄司大人請息怒。”
這個時候,白子秋不知哪裡來的勇氣,突然走了過來,說道:“聶兄並沒有冒犯獄司大人的意思,更不想跟獄司大人決戰。”
“而且聶兄不久前,剛殺了百影千機的赤魔煞,受了很重的傷。”
“如果獄司大人現在跟他動手,不是落人口實嗎?”
聶天看了看白子秋,眉頭皺了皺,沒有說話。
“你說的是真的?”
唐震臉色再次一變,冷冷看著白子秋。
以他的城府,豈能聽不出白子秋話中的含義。
白子秋說出聶天誅殺赤魔煞一事,顯然是想告訴唐震,聶天很強,足以對抗天奇巔峰強者。
而他又說聶天受傷,則是在給唐震台階下。
“千真萬確!”
白子秋重重點頭,一臉急切。
“聶天,既然你受了傷,本獄司不想乘人之危,你們走吧。”
思量片刻,唐震終於開口,沉沉說道。
“獄司,你說鎮獄會,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聶天目光低沉,透著一股森冷,道:“而我聶天,也不是你想留就留,想趕就趕的人。”
“聶兄,你這……”
話一落下,白子秋臉唰地變了,錯愕地說不出話來。
他可是冒著生命危險,終於說動唐震,不再對決。
但聶天,竟然不罷手?
盛一塵也是驚得呆住,看向聶天的眼神,震撼而驚愕。
麵對鎮獄會獄司,聶天竟然不罷休?
他這是瘋了嗎?
“小子,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唐震也是臉色一變,顯然沒有想到,他都放手了,聶天竟還不罷休。
“天柱計劃,我們三人,都要參加。”
聶天一臉冷肅,沉沉開口,眼中帶著不可違逆的決絕。
“你這是在命令本獄司嗎?”
唐震低喝一聲,周身氣勢,再度洶湧而起。
“憑這個!”
聶天眼神微沉,想了一下,亮出一塊令牌,道:“我要去見大獄尊,你敢攔嗎?”
“這是……”
唐震見到聶天手中令牌,先是一愣,隨即看清楚,頓時駭然一驚,道:“鎮獄令!”
鎮獄令,鎮獄會至高令牌!
整個鎮獄會,隻有七枚!
鎮獄會之中,會長稱大獄尊,之下便是兩位副會長,分彆稱為左獄尊和右獄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