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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這已經是鳳酒給那四個人最後的時間底線,如果他們沒有動作,那她將會自己出手。
淩晨一點,鳳酒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喂。”
“那,那個,現在人已經在我們手上了,我們照你說的辦,你真的不會報警抓我們嗎?”
“我說什麼了嗎?”
鳳酒扣著手指頭,打了個哈欠,“我可什麼也沒說。”
“啊?對,對,對,你什麼也沒說,那,視頻?”
“什麼視頻?我不知道。”
鳳酒說完就掛斷了電話,過了十多分鐘才給蔡皓賢打去了電話。
“好戲開場了,你那邊準備好了嗎?”
還是那間倉庫裡,陳晨嘴上貼著膠帶,被人綁在了柱子上,臉上一片紅腫,那是被人用巴掌扇的。
那四個男人可沒有對她客氣,他們身上的傷可都是拜她所賜。
“嗚嗚,嗚嗚……”
陳晨臉上滿是驚恐,到底是什麼人綁了她?她腦子裡已經篩選了一遍仇家,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她那個賭鬼爹又惹事兒了,然後人家現在找到了她的頭上。
“嗚嗚,嗚嗚……”
嘴上的膠帶突然被撕了,一束強光打在她的臉上。
陳晨眯了眯眼睛,驚恐地看著他,“你,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嗬……”戴著口罩的男人冷哼一聲,“老子這樣都是你害的,你說我要做什麼?”
男人說完就走了,四人湊在一起。
“老大,那個女人怎麼說?”
“什麼也沒說,媽的,估計是怕被牽連。”
男人說著狠狠吸了一口煙,將煙頭扔在地上,使勁踩了兩下。
“草泥馬的,走,乾活兒。”
陳晨看著眼前熟悉的場景,心裡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這場麵怎麼這麼熟悉?
她心裡很快鎮定下來。
“幾位,我有錢,很多很多錢,我不知道是誰讓你們來的,咋們打個商量怎麼樣?隻要你們放了我,要多少錢我都給。”
幾個男人默不做聲。
有錢有什麼用?能跟坐牢比嗎?
他們要是不乾,等去做了牢有多少錢都沒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