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門口的動靜,梅書琴高高興興跑去開門。
看到隻有墨司禦一個人的時候,愣了愣。
仿佛不確定般,又伸頭往外看了看,確定隻有他一個人。
“司禦,小酒呢?”
墨司禦拉著一張臉,“被國家借走了。”
_????
墨乾樺和梅書琴滿臉問號。
“什麼意思?”梅書琴拉著墨司禦追問。
“字麵意思。”
什麼叫字麵意思?
被……國家……借走了???
墨司禦將手裡的東西塞到梅書琴懷裡,“小酒送給你們的,是好東西,隨身戴著吧。”
說完直接上了樓。
那背影,怎麼看怎麼心酸。
梅書琴捧著東西,看向沙發上的墨乾樺。
“老墨,司禦什麼意思?”
墨乾樺摸著下巴,“咱們這個兒媳婦兒,有些不簡單呐。”
能和國家兩個字掛鉤,想想就不會簡單。
他們家族從老一輩就是從商,基本沒有入政的。
現在這個兒媳婦突然和政掛鉤了,嘖,司禦這孩子還真是有眼光。
梅書琴後知後覺也反應過來了,一拍大腿。
“哎呀,小酒這孩子,這年紀輕輕就這麼厲害,以後前途不可限量,看,她還給我們準備禮物了呢。”
梅書琴將盒子打開,一隻紫色的玉鐲擺放在裡麵。
“喲,紫翡呢,這顏色真好看,老墨,你看上麵這些刻的是什麼?”
那隻玉鐲上,密密麻麻刻著一些紋路,看上去就像有花長在上麵一樣。
那可是鳳酒花了一番心思,親自動手將平安符雕刻在了上麵。
墨乾樺戴上眼鏡,仔仔細細看了一遍,“我看著,這怎麼有些像是符文。”
“符文?”
梅書琴將自己手上的鐲子取了下來,將鳳酒送的鐲子戴在了手上。
“司禦說是好東西,看,真好看。”
墨乾樺指著另外一個盒子,“那是我的吧,快打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