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來了來了。
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緩緩停在雲亭酒店的大門口。
酒店門口的侍應生急忙跑上前去開門。
一條西裝筆挺的腿從車上邁出,男人微微低頭下車,一張臉如刀削一般,眉骨分明,完美到讓人無可挑剔。
周圍的人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有認出墨司禦的人這會兒眼裡閃過一絲喜色,今天這場宴會可真是來對了。
下了車的墨司禦理了理衣角,轉身繞到了車子的另一邊,打開車門將手伸了過去。
眾人隻看見一隻柔若無骨的白皙小手慢慢從車裡伸出來,搭在大手的手心裡,兩隻手緊緊交握。
一個身穿羽絨服的女人下了車。
羽絨服?
眾人瞪大眼睛,張大嘴巴。
還沒見過有人來參加宴會穿羽絨服的。
鳳酒當然不會穿著羽絨服去參加宴會,等進了酒店她才將羽絨服脫了,露出了裡麵的長裙。
從領口到腳踝,包裹得嚴嚴實實,隻袖子是半袖露出了一截手臂,手腕上的玉鐲越發襯得皮膚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