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酒假裝沒看見他,伸頭一看。
嘖,可不疼嗎,傷成這樣。
主刀醫生一刻也不敢分神,也沒時間責怪鳳酒為什麼要進來,鳳酒也沒打算跟他們說話,拿出刀片在手指上割了一下。
血珠一下就冒了出來。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鐵鏈的聲音,當然這隻有鳳酒能聽得到。
手術室外還有一間房,這是平常醫生觀摩學習的地方,現在被一群大佬們給霸占了。
風爺爺坐在凳子上,眼不眨盯著裡麵,風奶奶坐在旁邊,眼睛通紅,卻強忍著沒有掉眼淚。
風奶奶當年也是跟著風老爺子上過戰場的,生死早已看淡,隻是真到了這一步,還是忍不住心痛。
她的兒啊,已經一把年紀了,還遭這樣的罪。
鳳酒蹲在地上,開始擺弄她手裡的東西。
毛筆蘸取手指尖的新鮮血液,在黃色的符紙上畫著扭曲的線,彆管符紙上的線條難不難看,隻要有用就行。
畫好一張,鳳酒拿起來“啪”一下貼在了床上的風滄遠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