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就不關他們的事,所以我沒理由去逼迫他們為我做事。
我對著黑暗不停地喊著汪陽的名字,胖子他們以為我魔怔了,就過來拉住我。
“露露!彆喊了!”胖子拽著我的胳膊,叫道,“那個煉丹室都被我們給炸塌了,全被石頭給埋了,那龜孫子就算找到了地宮的入口,也不可能進得來!”
胖子說的不無道理,除非汪陽能找到其他入口,否則根本不可能通過那片廢墟來到這裡。
“胖子,你再蹲下,我還想試試!”我拉著胖子走到另一個孔洞下方,準備換個位置努力。
胖子歎了一口氣,終究還是聽了我的話蹲了下來。
小花想攔住我,黑瞎子卻拉住小花,對他搖了搖頭。
胖子真被我和無邪踩成了馬夫,無邪最後還是放棄了,因為不管他怎麼努力,連孔洞的一米都上不去。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心急如焚的一遍遍嘗試,從焦慮到冷靜,再從冷靜到麻木。
這一次我成功的爬進了孔洞中,但不到十米,我就竭儘了全力,撐住孔壁的雙膝抖如篩糠,狠狠的從裡麵滑了出去,摔在胖子身上。
“再來!”我不服輸的喊道。
無邪他們看著我手掌上滲血的紗布,欲言又止,胖子扶著我起來後,任勞任怨的繼續給我當‘馬夫’。
這時,我突然瞥到兩道寒光閃過,悄悄地沒入女屍身後的兩具身穿鎧甲的屍體之中。
無邪見我一直往他們後麵看,也全都順著我的視線往後瞧。
這一看不得了,那兩具男屍突然動了起來,關節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它們先是動了動手,然後把腳拔了起來,全身的灰塵紛紛抖落,它們的如同枯枝般的手指逐漸彎曲,緊緊的握住了手裡的長槍。
乾屍的腦袋緩緩的轉向我們這個方向,猛地睜開了他們空洞的雙眼,張開嘴巴,發出淒厲的叫聲,讓人毛骨悚然。
一陣寒風吹過,石階兩邊燈器裡的燭光猛地熄滅,周圍陷入了無儘的黑暗中。
緊接著我們就在黑暗中聽到了起屍的呼吸聲,沉重而急促,仿佛來自地獄的惡鬼。
一陣腥風襲來,我們統統第一時間打開了手電筒和礦燈,兩具乾屍已近在咫尺。
我屏住呼吸,雙手緊緊攥住手中赤翎劍,如離弦之箭般猛地朝著乾屍疾速衝去。它那空洞無神的眼眸冷冰冰地凝視著我,手中長槍猛然揮起,淩厲的氣勢猶如狂風般呼嘯而來。
我身形一閃,敏捷地側身躲閃,劍刃在黑暗中急速劃過,發出尖銳刺耳的聲響。與此同時,黑瞎子他們也迅速圍攏過來,各展絕技,與乾屍展開一場驚心動魄的激烈交鋒。
我心中正憋著一口氣呢,這乾屍正好用來當做出氣筒。
我的劍法雖說不是快如疾風,劍影閃爍,但每一劍都帶著淩厲的勁道,如暴風驟雨般密集地攻向乾屍。
黑瞎子儘管受了重傷,可身形依舊靈活如鬼魅,在其中一具乾屍四周巧妙地穿梭著。他腳步移動迅速,時而躍起身來,時而蹲下身子,尋找著最佳的攻擊時機。
胖子則使出渾身力氣,用砍刀對著乾屍用力劈下去,刀身與盔甲撞擊的哐當聲摩擦出火花,在這個巨大的石台上飛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