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無邪連連搖頭,同時否認道:“沒有!”
小哥麵無表情的看著我和無邪,又不說話了。
無邪道:“小哥,我和露露真不是你想的那樣,你信我。”
我也附和著,極力撇清和無邪不正當關係。
小哥半垂著眼,輕輕的‘嗯’了一聲,拿著水杯又進了裡屋。
我與無邪目送小哥進去,暗自鬆了一口氣。
彆人能誤會我和無邪的關係,唯獨小哥不能。
王盟在架子後麵探出腦袋,好奇的問道:“老板,被那小哥聽見你和莯姐的婚事,你這麼緊張乾啥?又不是偷人。”
“有你什麼事。”無邪把拖鞋扔過去,砸在王盟腦袋上,王盟歪頭躲了過去,拖鞋掉進了瓷器堆裡。
王盟屁顛屁顛的拿著拖鞋走了過來,嬉皮笑臉的說,他去買飯,丟下抹布一溜煙兒就跑出了店。
無邪把拖鞋穿好,問我,“回來後我二叔就沒聯係過我,他有給你打電話嗎?”
我搖了搖頭,“沒有。”
按理說,我和無邪沒有聽從無二白的安排,違背了他的意願,無二白在得知我們從塔木陀出來後,應該馬不停蹄的派人來捉我們回吳家老宅完成訂婚宴,可這都過去一個多月了,無二白那邊還沒有動靜。
這不像無二白的風格,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要不……我給二叔打個電話?”無邪猶豫著說道。
無二白什麼脾氣他比我更了解,自己優先坦白,總比被無二白抓住跪祠堂上家法強。
我問無邪:“二叔一次也沒聯係過你嗎?我們消失這麼長時間,他精心布置的訂婚宴早就錯過了,他老人家肯定很生氣吧?”
無邪拿出手機看了看通話記錄:“沒有。上一條未接電話還是我們在沙漠裡時打過來的,壓根沒有信號。”
無邪又咦了一聲,繼續說,“我二叔不像是能輕易放過我的人,我們都從沙漠裡出來了,他怎麼到現在都沒動靜,難不成是在憋大的!”
我小心翼翼的說道:“要不……你還是主動打個電話問問?說不定二叔看咱這麼主動的份上,就不跟咱晚輩計較了呢。”
無邪猶豫了一下,還是撥通了無二白的電話,可撥打了好幾次都無人接聽,隻好打給了無二白身邊的二京叔,這次隻響了一聲就被接通了。
二京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來:“二爺一個月前就獨自一人去了機場,不知道遇到了什麼麻煩,說什麼都不讓人跟著,隻拿了身份證件急匆匆就走了,到現在都還沒跟我們聯係。我正想問問你呢,知不知道我家二爺去了哪裡?”
“二叔不跟你們聯係,那你就沒派人去找他嗎?”無邪說道,“你多派點夥計去找找,查一查他的出行記錄,總能有辦法。”
電話裡二京又說:“找了,二爺心思縝密,什麼痕跡都沒留下。我也沒敢派多了人去找,手底下一大幫夥計,要是讓他們知道二爺失蹤了,那整個盤口不得亂套了。”
無邪思索了一下,說道:“二叔走之前發生過什麼異樣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