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清月，見過主人。”旗袍女反應比趙寧更快一些，從迷茫到清明隻是一瞬，接著她就看向唐問，輕柔地說道。
程金來回看唐問和宮清月，茫然道：“主人？”
突然，宮清月看向程金，刹那間程金就像是炸毛的貓，整個人變身為超合金鋼鐵之軀，但無形的大手還是抓到他。
瞬間程金就被一股巨力捏成鐵餅。
“主人，他知道太多了，為了您的安全，不應該有婦人之仁。”宮清月看著唐問，認真地說道。
一旁的趙寧頓時露出學到了的表情。
唐問張了張嘴，最後歎氣道：“你可害苦我了，無論如何，先把人複活吧。”
“遵命。”宮清月躬身道。
幸好宮清月本身就是富婆，在大量超能結晶供應下，剛剛被捏死的程金很快又被白色物質複活過來。
他迷茫的時間比趙寧還長，等回過神來，忍不住吐槽道：“主人，我死的太冤了，我真沒想過泄露你的秘密。”
“好了，你和趙寧都是同學，還是跟以前一樣叫我名字吧。”唐問無奈道。
他承認那一刹那自己心裡猶豫了，以至於沒來得及開口製止，但主要還是宮清月動手太快了，根本就沒給他太多選擇的時間。
問題是換做誰來，估計都會猶豫，畢竟現在超脫空間的秘密太大了。
唐問見空間裡沒有外人，這時忍不住開口道：“說說看，你們現在感覺怎麼樣，我挺好奇你們現在的狀態。”
“好像也沒啥特彆感覺，非要說的話，就好像多了一個爸爸。”程金撓了撓後腦勺，看著唐問說道。
反正他都習慣聽爸爸的話，再加上他本來就準備抱唐問的大腿，所以他還真沒任何不適的感覺。
簡單來說就是主人格與規則完美共存，誰都不礙著誰。
“我的話，心裡應該是很不甘，但又很感激，不過無論如何，以後唐問你就是我的主人，我會克服心裡那種不甘的情緒。”趙寧認真分析自己的心態，然後說道。
等兩人說完，唐問看向宮清月。
宮清月閉上眼睛，說道：“害怕、茫然、恐懼、不甘，我內心很擔心主人會對我的身體做一些難以啟齒之事，同時也對自己的死亡感到茫然，另外還有對未來的恐懼，不甘心淪為主人的工具，不過這一切都無所謂，主人就是主人，我隨時願意為主人獻上身體，乃至於一切。”
“嗯，原來如此，怎麼說呢？我知道我這樣說有點矯情，但既然你們都是我的人，我肯定會對你們負責。
哪怕你們無法違抗的意誌，我也會適度給予你們尊重。
宮小姐大可放心，雖然你確實很漂亮、誘人，我內心確實蠢蠢欲動，有一個聲音在不斷告訴我，我可以對你為所欲為，但做人最起碼的底線，我想我還是有的。”唐問聽完三人的話，這時認真思索自己心裡最真實的感受，然後坦然說道。
他沒必要撒謊，畢竟眼前三人都是他的死忠，正如他自己所說，他可以為所欲為。
但人類之所以是人類，正是因為人類除了擁有獸性，同時還具有人性，他很清楚一旦放縱內心的欲望就會不斷丟失底線，當獸性徹底壓過人性時，他將淪為畜生。
唐問覺得，雖然自己底線和節操都不多，但至少應該還算是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