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同時兩道穿透血肉的聲音響起。
柳相腹部被白銀獨角馬王的獨角穿透,而鎮魂釘也恰好刺入白銀獨角馬王的眉心,雙方都仿佛被定身,完全一動不動。
遠處的捕鼠者都難以置信的看著這一幕,難道柳相大人與白銀獨角馬王同歸於儘了?
這時,柳相驟然睜開眼,儘力運轉大蛇渡厄神功,身體漸漸從白銀獨角馬王的獨角中分裂開,接著血肉全都聚合在一起。
他從馬頭上跳下,笑道:“好險,差一點就死了。”
野獸終究隻是野獸。
白銀獨角馬王顯然不知道鎮魂釘可以定住它,以為自己一點小傷就能換來擊殺柳相的機會。
結果柳相沒死,白銀獨角馬王自己反而被徹底控製。
當然,最重要的其實是遠處那些躁動不安的風行獨角馬,如果不是想保護馬群,以白銀獨角馬王的速度,剛剛完全可以一跑了之,柳相有再多手段也拿它沒辦法。
事實上,這些風行獨角馬被白銀獨角馬王保護的太好,已經喪失在野外生存的能力,遭到捕鼠者攻擊都不會反抗,現在就像是等待審判的羔羊,徹底淪為刀俎上的魚肉。
“去吧,那都是你們的了!”
柳相見捕鼠者們圍過來,笑著對眾人說道。
所有捕鼠者紛紛興奮的看向馬群,隻要將這些馬運送到賭馬之城,絕對能賣出好價錢。
……
素城,長樂賭坊。
一位身穿白色風衣,左手握著長劍的長發女子站在廢墟,通過生物力場,那一晚發生的事,仿佛親眼所見。
在得知宮清月身死,葉寒蓮就立即請假趕到素城。
她本來是想替宮清月收屍,可惜來的太晚,宮清月的屍體已經不知所蹤。
“清月……”
她緩緩走到宮清月身死之處,生物力場通過四周的痕跡,回放著宮清月死亡的畫麵。
兩行眼淚從臉頰緩緩流下,女子周圍的空氣漸漸變冷,以她為中心,形成一圈蓮花形狀的凍土。
“我說是什麼人,竟敢在這種時候踏入我長樂幫的地盤,原來是……密令門的廢物!”這時,一個嘴巴右邊裂開的男子從外麵走進來,看到女子後,冷笑著說道。
葉寒蓮閉著眼睛,哀傷道:“滾,我現在沒空處理垃圾!”
“哎喲喲,好凶,不過我嚴重懷疑我長樂幫素城話事人花山的死跟你有關,我勸你最好聰明一點,乖乖配合我的調查。”男子誇張的叫道,接著又臉色一正,開口威脅葉寒蓮。
葉寒蓮依然閉著眼睛,隻是握劍的手微微發力。
“怎麼,沒話可說了?那就說明你心虛了,我想密令門應該也不想與我長樂幫開戰吧?”男子見葉寒蓮沉默,更加得意的笑道。
“你……太吵了。”
葉寒蓮右手握住長劍的劍柄,突然睜開眼睛。
刹那間,整個賭坊時間仿佛凍結,葉寒蓮出現在男子身後,長劍緩緩歸鞘,她傷心的離開了。
大概過了十分鐘,男子倒在地上,已經沒了氣息。
……
災理局,災害監控塔。
地下一百層,極寒監禁區。
鐘勇被關押在其中一個極寒監禁間裡,每隔一段時間,楊賢就會來為鐘勇降降溫,免得鐘勇蘇醒過來。
這時,一個完全由白蠟構成的男子憑空出現在極寒監禁區。
他緩緩走向鐘勇被關押的房間,身體形態逐漸變化,半張臉恢複血肉之軀,他眼珠子轉動,突然射出一道射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