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這支近衛隊小隊的成員都知悉了他們的隊長與薑衍爆發了衝突的消息,便紛紛的趕了過來,並且將薑衍團團地圍困起來。
他們一個個身上都縈繞著可怕的氣息,赫然都有擁有著命玄境或者洞玄境的修為,全部都是玄境的修士。
而他們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靈力波動都是高度一致的,全部都擁有著土屬性的靈力氣息。
很顯然對於他們來說,他們這一支近衛隊小隊便是一支擁有著土地靈力的小隊,他們之間的單個個體並非擁有著極為強悍的戰鬥力,但是他們之間必然能夠組成各種各樣的陣法,亦或者擁有某種可怕的手段,可以將個體之間相互地聯結起來,並且爆發出極為強大的手段。
這正是修士之間的連體手段,雖然單個之間的威力並不是多麼的強大,但是在相互連接起來之後,往往會爆發出極為強悍的戰鬥力,是其他修士所不能夠抵抗的存在。
眼下有幾個近衛隊的修士紛紛的將薑衍圍了起來,隱隱約約之間像是呈現出一種玄妙的站位一樣。
如果他們在這個時候推動相應的土屬性能力,必然是某種極為可怕的力量波動,把那種可怕的力量往往是薑衍所很難抗衡的存在。
但是那近衛隊小隊長卻抬了抬手,示意那幾個身著盔甲的修士不要進行動手。
薑衍冷冷地望著近衛隊小隊長身上天玄境初期的威壓赫然爆發。
感受著那近衛隊小隊長身上的天玄境,那些圍觀的許多修士修為都要比那近衛隊小隊長的修為低上許多,便紛紛朝著後麵倒退而去,像是有些承受不住可怕的威壓一樣。
薑衍眼眸閃爍,他冷冷的望著那近衛隊小隊長不如地冷笑了一聲。
那近衛隊小分隊隊長右手猛然指向薑衍,“我是你敢在這座城池之中大打出手,絲毫不敬畏這座城池以及我們這是維持秩序的小分隊放在眼裡,看起來你是覺得以自己命玄境初期的修為就能夠在這座修士城池之中肆無忌憚地橫行,隨意地斬殺這個修士城池中的修士不成,要知道這是修士城池,隻要進入的修士,便會受到我們的庇佑這個修士城池是絕對禁止殺戮的,你觸犯了我們這座修士城實的規矩!”
薑衍不由的冷哼一聲,他絲毫不懼怕那個近衛隊的小隊長,“在場的各位都看到了,並非我所先出手傷人的,而是那個家夥出手毀我的攤子在先,動手在後,我迫不得已才進行反擊!”
“不管出於什麼樣的原因,這個修士城池是絕對禁止打鬥的,你就算後出手也是違反了這次修士城池的規矩,更何況你為何不駐足停留下來,等待著我們的出現,要知道按照這座修士城池的規矩,我們自然會出手懲罰於他,但懲罰他的可以是我們,卻絕對不能夠是你!”近衛隊小隊長喊聲說道。
“我剛才打到了半天,也沒見你的身影出現,倒是我將這家夥殺掉之後,你卻像是一個急眼的兔子一樣猛地衝了出來,我看你怕是和這家夥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吧。”薑衍將那杆星辰破滅槍橫在身前,絲毫沒有畏懼之色。
“住口!”那近衛隊小隊長抱怨一聲,薑衍的話語像是有些觸及到了他的逆鱗一樣,讓他的臉上浮現出更多的暴怒之色,“我身為這個修士城池近衛隊的小隊長,許多的事情自然是由我所決定的,而並非你一個外來的小修士所可以左右的事情我說你對就是對,我說你錯就是錯,不需要你在這裡做任何的狡辯如果你現在束手就擒的話,到時候還能少些痛苦但若是你執迷不悟,一直要這樣做的話,免不了要讓你血濺街頭,為這位死去的兄弟所報仇!”
“你既然說你是近衛隊的小隊長,但我看你的修為戰力不過爾爾,身為天玄境的修士,卻連我一個命玄境的存在都無法拿到,你這個近衛隊小隊長也不要乾了,不如將位置讓出來,讓給那些有才之人擔任,你倒是可以回家喂羊了。”薑衍的話語之中充滿著恥笑之色,更是讓那近衛隊小隊長眼眸之中閃爍出噴火的怒意,像是要將言所吃掉一樣。
如果在這個時候那近衛隊小隊長沒有帶頭盔的話,眾人必然能夠看到近衛隊小隊長的臉上是青一塊紫一塊,顏色非常的難看。
那些近衛隊小分隊的隊員聽聞薑衍的話語更是神色紛紛一變,他們出手就要相互聯合起來去幫助他們的隊長一同的對抗薑衍,但是仍舊被那近衛隊小隊長所阻攔了下來。
很顯然身為這支近衛隊小隊長他有著自己內心的自傲之色,如果他連一個命玄境的小修士都無法拿下來的話,那他也沒有什麼資格擔任這支近衛隊的小隊長,畢竟他無法執行這座修士城池中的規則與正義。
就如同薑衍所說的一樣,不如趕回家放羊。
此時此刻這裡就像是變成了薑衍與那個近衛隊小隊長的決鬥場一樣,兩者之間或許隻有一個能夠活著離開這裡就寫之前薑衍與那個壯士大漢一樣,兩者之間必須分出相應的勝負,剩下的人才能夠離開這裡。
而那些圍觀的修士都紛紛的為薑衍捏了把汗,畢竟按照常理來說薑衍隻有這命玄境初期的修為,而那近衛隊小隊長則是身為天玄境初期的修士,比薑衍整整的高出了一整個大境界。
在尋常的修士認知之中。天玄境的修士對抗上命玄境的修士是絕對要碾壓性的存在,兩者之間的勝負不會有太多的疑慮,往往在戰鬥爆發之前就已經確定了。
隻是薑衍之前動用雷霆手段將那個壯士大漢直接滅殺的畫麵還依舊深刻地烙印在那些圍觀的修士的心目之中。
對於他們來說,他們相信薑衍有著越級挑戰的實力,但是想要戰勝那近衛隊小隊長的話還是頗為的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