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崇,你在哪?”
“我說了不要叫我這個名字,你把我叫成‘蟲’算幾個意思?”
梁妙晨聽出來金莊崇的不悅,他是真的在用一種疏離的帶著警告的口吻在指責她。
她心裡委屈極了,但嘴上不得不服軟,“好了我知道了,我以後不叫就是了。”
“嗯。”
“那你在哪?”
“我五叔這兒。”
“怎麼又在你五叔那,你不是騙我的吧?”
“我怎麼就不能在我五叔這兒了?他剛來b市,就不能找我聊聊了解了解b市的情況?”
“那你今晚過來嗎?”
“不了,我住我五叔家,還有其他事嗎?沒事我掛了。”
梁妙晨一咬唇,倔強地說道:“沒事。”
“沒事就彆打我電話,煩不煩三天兩頭的這!”
電話被金莊崇切斷了,梁妙晨回想以前他追求自己的時候那殷勤體貼的樣子,再與如今的冷漠一對比,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那時候他多麼紳士儒雅啊,連說話都帶著溫柔,可現在呢,是不是男人得到了之後就會不珍惜?
助理的電話響了起來,助理低著頭,半捂著嘴,小聲地說了一陣。
“嘀嘀咕咕的在說什麼?”梁妙晨生氣地問道。
助理怯怯地說:“是飄靚那邊的接洽人小賀,她說上層領導商議決定還是不繼續我們的合作了,他們會支付雙倍的違約金以表歉意。”
“什麼?”梁妙晨的大怒,破口大罵,“不過是一個三流洗發水的牌子,我才不稀罕。”
其實她又何嘗不知道,對方也是看在金莊崇的麵子,才願意支付雙倍的違約金。
助理小聲地建議道:“我看這件事還是得金總出麵。”
“彆提他了,他現在整天巴結著他那個首富五叔,哪還有空關心我的事?!”
助理不敢說話了。
梁妙晨是家中獨女,祖父是戰功赫赫的退伍軍人,一輩子受到受人尊敬,她的骨子裡也是高傲的,受不了這種莫名其妙被冷漠的滋味。
女人,一旦失了身,就容易失心,更何況金莊崇還是她的第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