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渝一皺眉,語氣疲乏地說:“你們撒氣歸撒氣,彆來左右我。”
朱曼玉:“小渝,那個什麼下鄉支教活動,你彆去了,危不危險暫且不說,跟著林淺準沒好事。”
“媽你搞錯了,是我拉著她陪我去的,機票都訂好了,我一定要去。”
“你……你想氣死我?”
“媽,姐,宋亭威這種爛渣到底有什麼好,就因為宋家比我們家有權有勢,所以你們連這種事都要忍氣吞聲?宋亭威本來就是一個濫交的畜生,連記者媒體都知道他的品性,你們就是裝聾作啞自欺欺人,還要罵無辜的林淺,什麼道理?”
林瀟早已經不顧形象,張牙舞爪地朝林渝撲過去,“你再說,你再說我撕爛你的嘴……我才是你的親姐姐,你不幫我出氣,還幫一個外人說話?”
林渝邊躲邊說:“我這是就事論事,姐,林淺都說宋亭威不靠譜,我們都是為了你好才勸你回頭的。”
“什麼?林淺憑什麼這麼認為?她自己都有問題還有什麼資格評價我未婚夫?你少聽她妖言惑眾,她這是在挑撥我們姐妹之間的關係。”
林渝聽了直想笑,躲在沙發後麵,氣喘籲籲地說:“姐,林淺從來沒有挑撥什麼,過分的是我們林家,對不起她的是我們林家,她大度才不計較過去那些事。”
朱曼玉也要去抓小女兒,罵道:“要不是我們,她這輩子都沒機會嫁給顧城驍,她能有今天,要多謝我們才對,小渝啊,你不能再跟林淺混在一起了,你的思想已經被她給洗腦了,你給我過來臭丫頭。”
此刻,林渝隻覺得媽媽和姐姐如同兩個失去理性的瘋子。
也對,身為林瀟的家人,遇到宋亭威那種爛渣的行為,都要失去理智。
但是,媽媽和姐姐卻選擇性地忽略掉犯錯誤的人,把怒氣撒在了她和林淺身上。
這是什麼道理。
“爸爸,爸爸,”林渝躲到了林培身後,“救我,爸爸救我。”
林培喝了不少,麵紅耳赤的,動作也遲緩了不少,他張著雙手勸道:“彆吵了,都少說一句。”
林瀟扯著自己的頭發,又哭又喊,“爸,從小你就偏心林渝,我受人欺負你也不幫我說句話,我這還沒打小渝,你就護起來了,你偏心。”
林瀟這是還在為剛才父親在酒宴上沒有幫她說句公道話而憤怒。
林培簡直頭大,“那你要我怎麼說?當時那場麵,難道你要我說不訂婚了?”
“我……我……”林瀟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她也矛盾著,既想有人站出來幫她主持公道,又不想放棄宋家這樣的豪門。
一時間,她癱坐在地,嗷嗷大哭起來。
朱曼玉也跟著女兒哭起來,“瀟瀟啊,這門婚事真的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你離豪門太太就差一步了,可千萬彆放棄。”
林渝:“媽,你們能不能有點骨氣?”
朱曼玉:“骨氣能當飯吃?這個社會向來都是弱肉強食,你要想不被人吃掉,隻能自己變強大。”
林渝:“那也不能讓姐姐犧牲自己的幸福啊。”
林瀟瘋了一樣大喊一聲,“啊~~~我的事不要你們管,不要你們管。”
她哭著跑上了二樓,“砰”的一聲用力關上了房門,整個家都在震。
——
假日國際酒店,總統套房。
宋亭威和餘歡一進門就迫不及待地擁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