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念白?”
薑長淵想起來了,他的未婚妻。他見過她的畫像,是說有點眼熟。
真人比畫像更鮮活。
但是他不是記得賜婚後,殷念白在侯府要死要活,聽說絕食斷糧已經倒下了嗎?
薑長淵挑眉。這怎麼看著還挺平靜的呢?
不過這樣說起來的話,她確實就不是皇後派來的人了。
“公子~”
正想得出神,一道嬌媚的女聲就傳來。
女子好巧不巧也穿的青衣,頭簪粉嫩的花丫,團扇遮擋在自己麵前。
看上去欲語還休。
俗不可耐。
原來是來晚了。
薑長淵懶得多費口舌,“帶出去。”
侍劍依言行動,拉過女子的手臂就走。
“哎呀!你是誰!你不準碰我!我叫你不準碰我!!!!”
女子尖叫著遠去。
……
殷念白及時找到紅藥,“我在這兒。”
彆叫了!
紅藥傻傻憨憨,愣是夯實嗓門滿山亂叫。可彆把其他人引過來了!
“小姐。”紅藥委屈巴巴,“小姐跑去哪裡了?這裡人少危險。”
殷念白看小姑娘委委屈屈的模樣,到底不忍心多說什麼責備的話,畢竟也是擔心自己。
“我隨意走了走,走的有些深了。”殷念白含糊其辭,“我們快回去吧,該吃飯了。”
“對!今日奴婢打聽到寺廟晚上的齋飯有青菜,有豆腐,還有鹹菜!”
紅藥雙眼亮晶晶,殷念白聽了卻隻想扶額,青菜豆腐配鹹菜。
她真是受大委屈了!
“侯府整日裡大魚大肉,可算能吃些清淡的了!”紅藥開心的不得了。
殷念白心裡默默流淚。
她才來一天就跑寺廟清修了,根本沒吃幾口大魚大肉!
堅持住!等去了東宮,天天都是大魚大肉!!!
簡單用完粗茶淡飯,殷念白攤開宣紙,提前用筆作畫。
先大概畫個雛形,明天下午去見人的時候正好給人看看。這樣顯得自己手中有貨不是?
挑燈夜寫到半夜,殷念白滿意的收好宣紙。
……
“什麼?你是說忠勇侯府的長女和淵兒說上話了?!”皇後大驚失色。
“是的,娘娘。”
“你是說淵兒和她說了好幾句話?!”
“是的,娘娘。”
“你是說她沒有被淵兒的近衛拖走?!”
“是的!”
“娘娘!”
皇後身邊的老嬤嬤無奈加重了語氣。皇後還是覺得不可思議。淵兒這是轉了性子了?
“娘娘,他們本就要成親,如今這樣也好。”老嬤嬤說。
也好?
那是太好了!
皇後覺得驚喜來的猝不及防,“快,不用安排人了,答應她們的東西直接給她們,讓她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