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兄長,等你和嫂嫂和好了,記得讓她來宮裡麵,我又做了一道新菜讓嫂嫂幫我嘗嘗!”薑長洛星星眼的囑咐道。
薑長淵“嗯”了聲。
“奇怪……怎麼老看到……”薑長洛嘀咕說。
“什麼?”薑長淵問他。
薑長洛指了指一處叢林,“剛剛好像是三哥的人去撿射到的獵物了。”
“這一路上我都遇見他好幾次了,陰魂不散。”薑長洛不喜歡他這個三哥,從不叫他皇兄,叫三哥都還是被薑長淵逼著改口的,不然薑長洛要叫他...人癲瘋。
薑長淵不理會這事兒,他早發現了,偷偷摸摸的,跟了一路。不過確實除了跟著也沒做什麼,他也不好多說什麼。
“走吧。”薑長淵帶著薑長洛去外圍挑選小動物。
最後敲定了白狐狸。
當夜,薑長淵雙手背在身後,他悄悄邁步進帳內,沒有油燈燭火,應該是睡下了。
這該怎麼辦?薑長淵犯了難。
歎息一聲,薑長淵決定還是明天再說這些吧。
步履輕柔的靠近床邊,溫柔的月色落在殷念白的眉眼。月光打下的陰影深深淺淺,錯落在枕上。
他的太子妃非常美,美得溫柔繾綣,美得不食人間煙火。
但是就是這樣若神女模樣的人,卻也會因旁的女子吃醋,為他吃醋。
薑長淵一想到這裡,他的心底就滾燙,灼熱的感情似乎想要極速宣泄而出
伸出手指,輕輕撩起碎發,幫她彆在耳後。指腹無意間觸及她臉頰,微涼。
薑長淵皺眉。
“吱吱——”另一隻手拿著的小狐狸不滿被人握著吱吖亂叫。
手忙腳亂的捂住小狐狸的嘴巴,薑長淵和小狐狸大眼瞪小眼。
這狐狸是他精挑細選出來的一隻,皮毛順滑,憨態可掬。看著就可愛。
看了一眼還在睡著的殷念白,確認她沒被吵醒之後,他帶著小狐狸退出了帳內。
得先把這狐狸安置好。
找來持劍,“去給這狐狸安個窩。養好,孤明日要用。”
持劍抄了半年軍規,才歸職沒多久,不敢馬虎行事,火速就去給小狐狸搭籠子了。
薑長淵在月夜下負手而立,方才觸碰過殷念白肌膚的手指上好像還有涼涼的觸感。
一次歎息。
“殿下有何心事嗎?”菡萏穿著薄荷綠的薄紗,雖然輕薄卻將該遮掩的地方全都遮掩住,隻有輕薄的衣料下若隱若現出些許彆樣風情。
菡萏手裡提著一把宮燈,明黃的燈火暈染在她與殷念白有幾分相似的眉眼上。
薑長淵一怔,他看穿著就看出來她是今日那個抱著箭筒的婢女,好像叫菡萏?
隻是沒想到原來菡萏和殷念白長得如此相似嗎?思及菡萏是母後送來的人,這是什麼心思,簡直昭然若揭。
伸手揉了揉眉心,薑長淵沒想到她們竟然長得有近七成相似。難怪殷念白會如此在意菡萏。
“殿下有心事不如講給奴婢聽。”菡萏微微一笑,她本就比殷念白更柔美些,此刻更是柔美到骨子裡去了。
有些不習慣菡萏這種膩耳的聲音,薑長淵不解,“孤有心事,為何講給你聽?”
小小婢女而已。
菡萏臉色一僵,她暗自握緊宮燈的手杆,依舊十分柔美的開口,“奴婢隻是聽說,心裡的事情說出來就會好很多,殿下若是找不到人傾訴,奴婢可以……”
“孤怎麼會沒人傾訴?”
薑長淵覺得母後派來的這人傻氣得很,甚至有一瞬間在懷疑,殷念白有什麼好在意這個叫菡萏的婢女,完全沒有威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