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念白笑得止不住顫抖,薑長淵順勢蹭了蹭。
“阿淵是小狗狗嗎?”
“嗯。”
悶悶的聲音,
“你一個人的小狗狗。”
……
殷念白再見紅藥的時候,紅藥淚眼汪汪,還沒等殷念白再說話,紅藥就“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那哭聲震天動地,似乎能將東宮的房梁瓦片都掀飛。
“小聲點。”
薑長淵咳嗽兩聲,示意她小聲點。
紅藥立刻委委屈屈的微弱啜泣。
那聲音細若蚊聲。
被這反差整得一笑,殷念白哄她道,“好了,沒事了,我回來了。”
紅藥不安的絞手指,“都說太子妃應當帶奴婢去秋獵,太子妃非要帶那個什麼菡萏去秋獵。”
“如果帶得是奴婢,根本不會發生那麼多事兒!”紅藥拍著胸脯保證。
真是個實心眼的姑娘。殷念白隻好保證道,“好好好,以後都帶咱們紅藥姑娘,絕不會有什麼菡萏的存在了,好不好?”
最後“好不好”三個字,是殷念白看著薑長淵說得。她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薑長淵頗為嚴肅的點頭,“對,孤絕不會讓東宮出現其他人……”
“……來威脅到紅藥姑娘的地位。”
他後半句話鋒一轉,落在了紅藥身上,殷念白撲哧一笑,薑長淵也溫柔的笑看著殷念白。
紅藥……總感覺自己格外亮。
薑長淵說東宮不會出現其他人,下一秒從前那些皇後派來的婢女都被他遣回了皇後身邊。
一切真相大白後,他也明白為什麼當初他雙腿殘疾時,皇後孜孜不倦的給他送人。他也明白了為什麼殷念白不過半年沒有身孕,皇後就表現得這樣急切。
命中無嗣。
這幾個字不論是不是普華大師所批,不論它真假與否,可以確定的是,皇後是信以為真了的。
對於自己這個母後,薑長淵心情複雜,他不像薑長洛得母後喜愛,但是他與母後也有點微薄的母子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