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好的搖了搖搖籃,口中簡短重複道,“彆哭,彆哭。”
看見薑長淵手忙腳亂的情形,殷念白失笑。
不過他怎麼會知道自己要走?
他難道知道了什麼?
【宿主放心,這世上不會有人知道係統的存在。】
那應該就是這男人的直覺了?
殷念白挑眉。
這直覺準的可怕。
後來殷念白和薑長淵想著為兩個小孩子取名。
“感覺每個字都挺好的。”
殷念白翻著書,看著一堆寓意的字詞。
“那要不然寫下來,讓他們抓鬮吧?”
殷念白緩緩的看著薑長淵。
“你不是說不能草率嗎?”
薑長淵反駁,“他們自己抓的怎麼能叫草率?!”
“而且這都是我們精心選出來的名字,又不是隨便寫的!”
好吧,他說的有那麼兩分道理。
接受了這個提議之後,就讓兩個小家夥來抓鬮。
剛把兩個小家夥放下,妹妹就迅速的隨手抱住一個紙團。
殷念白好笑老二的急性子,打開她手裡的紙團。
“承月。”
月之華,清濯皎皎。
薑長淵和殷念白都很滿意。
轉頭等老大動作。
結果老大就坐著,一動不動。
無論殷念白和薑長淵怎麼指引,怎麼誘哄他都如老僧入定,不為所動。
“他自己不選的。”
薑長淵嘀咕一聲。
“就叫承懷吧。”
大手一揮,名字塵埃落定。
年歲漸長,原本隻是繈褓裡的嬰孩們,已經可以蹣跚學步了。
一樹玉蘭下,殷念白看著薑承月人小鬼大的往樹上爬,薑承懷拽著薑長淵的衣擺要喝茶。
“不行、不可以喝……”
話說完一半,薑承月就一腳打滑,眼看要從樹上跌落,但是她一點都不害怕,反而咯咯的笑出聲。
一手穩穩的拎住薑承月,提起這個不安分的小家夥,薑長淵和薑承月對視。
薑承月被人提著咯咯笑。
薑長淵無奈,怎麼這個小家夥都不知道害怕的?
“阿月又在調皮了?”
薑長淵手上拎著一個,腿邊纏著一個,看上去忙得很。
“母、母後!”
薑承月不滿的晃動自己,她牙牙學語的叫殷念白。
薑承懷早在聽到殷念白的聲音時,就拋棄了薑長淵的衣擺,跌跌撞撞的向殷念白跑去。
接住薑承懷的小身子,殷念白擦了擦他的小臉。
“怎麼跟個花貓兒似的?”
薑承月不滿的晃悠雙腿雙手。
“父、父皇放開!”
耽誤她去找母後了!
薑長淵……
薑長淵頭疼的把小姑娘抱在懷裡,然後帶著她去找殷念白。
“要抱!”
薑承月在薑長淵懷裡扭頭要求殷念白抱自己。
薑承懷聞言抱住殷念白的小腿,“抱!”
殷念白一個頭兩個大。
趁著他倆現在還年幼,她還能一次性抱倆,再長大點可怎麼辦啊。
憂心忡忡的殷念白將二人都抱在懷裡。
半大的孩子分量頗重,殷念白高估了自己的臂力。
身後一雙手環住殷念白的雙臂,熟悉的力道幫助殷念白穩穩抱住兩個愛爭搶的小孩。
殷念白抬頭,正好撞上了薑長淵垂首。
視線相互交織,清風送來一抹幽香。玉蘭盛開,花葉颯颯。
芝蘭玉樹,溫情長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