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住女子說話的嘴唇,沁人心脾的梅香從趙淵口舌鑽入。
除開女子身上一貫有的梅花香氣,還有一股酒糟醇香。
她明明隻喝了一杯清酒,怎麼酒香這麼重?
趙淵頭開始暈起來了。
放開謝念白,趙淵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額角。
“真的傷到頭了嗎?”
謝念白見趙淵按揉額角,以為他真的受傷了,於是連忙看了看他的頭。
趙淵感受到她柔軟的形狀壓在自己胸膛上,方才因他胡鬨作亂的衣襟已經敞開大半。
春色芳華,暗香迷人。
“沒有受傷。就是有點醉了。”
這都能醉?
不過吃了一口她唇上的餘酒,就能發暈?
他不是一杯倒,是一沾倒。
謝念白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那回去喝醒酒湯好不好……”
想著回去給他熬一碗醒酒湯喝,謝念白才剛剛撐起手臂,就被趙淵壓著不準她動彈。
“不好。”
這酒後怎麼還有小脾氣了?
謝念白耳垂被趙淵揉搓,越揉越紅,趙淵眼神越看越暗。
感覺懷裡麵好像一灘水,越來越柔軟。
謝念白撥開他作亂的手,平複氣息道,“君侯……”
“你叫我阿淵好不好?”趙淵在謝念白頸窩間蹭蹭。
“那阿淵……嗯……”
被謝念白撥開的手從她敞開了大半的衣襟處探進去。
另一隻手摸向她纖細不堪一握的腰肢。
“阿淵……”
謝念白試圖喚醒趙淵的理智,這裡不比馬車上。
馬車好歹是封閉的地方,這裡可是外麵!
“怎麼了?”
趙淵嘶啞的聲音聽著像是在極力隱忍什麼。
“……有人。”
趙淵迷糊的含過謝念白的耳垂。
“不會有人。”
他們都被他遣散走了,他說了,今日彆來打擾他。
府中從前也沒有下人,隻有謝念白有侍女。
柳願也還沒招新的下人。
趙淵想把這些都告訴給謝念白,讓她彆害怕。
可是一出口就是,“我幫你擋著。”
謝念白隻覺得一個天旋地轉,她就和趙淵交換了上下。
趙淵欺身壓在她身上,垂下的頭發堆積在她的胸口,滑進衣襟。
“這、這衣服……”
謝念白想說這衣服脫了後還擋什麼擋?有什麼區彆嗎?
趙淵好似知道她想說什麼,他在她耳畔呢喃,“我不脫你衣服就是了。”
聽聽,他這是說的什麼話?
不脫就是了。
謝念白聽了想發笑。
趙淵不滿她怎麼注意力都不在自己身上。
“你怎麼這麼多問題?”
乾脆堵住謝念白的唇舌,趙淵一寸一寸的深吻。
以往趙淵在情事上對她總是溫柔的,即便她身上的痕跡駭人,那也是因為她自己本身肌膚嬌嫩。
或許是因為照顧謝念白的體弱,他以往往往輕柔中帶著一點小心翼翼,根據捕捉謝念白的反應來攻守。
他隻是格外喜歡在謝念白脖頸鎖骨處留戀,再固執的留下自己的痕跡。
可是現在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點醉意,他有些粗魯。
衣服半掛不掛,雙臂的衣料在晃動。
趙淵雙手壓住謝念白的手在頭頂,衣料未去,摩擦在謝念白嬌嫩柔軟的肌膚上,發疼。
又疼又涼的刺激,又猛又重的劇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