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卜闕頭皮發麻,這不、這不就是昨晚的事情嗎?!
“找到她。”
王卜闕和祝愷之一同領命。
......
“莊主,有人找你!”
居廣山聞言目光呆呆,他眼神常年呆滯,這山莊裡的人早就見怪不怪了。
“誰、找?”
如同稚童一樣的音節,居廣山不解。
“二師兄。”
居廣山呆滯的眼睛看到來人後,嚷嚷,“完、完了!我可供不起你吃藥!”
曲娘揚眉,這人怎麼看著像是個傻子?
“二師兄忘了,我已經不需要吃那些金貴的藥了。”
謝念白格外有耐心,她拿出瓷瓶,倒出幾粒藥丸在手心。
“你看。”
居廣山撚起一粒小小的藥丸對著太陽比劃了一下,“這是什麼?”
“能吃嗎?”
曲娘眼疾手快的搶回來藥丸。
這東西怎麼能亂吃呢?!
“二師兄不能吃,我能吃。”謝念白對居廣山幾乎是有問必答。
“你來找我。”居廣山拉了拉衣袖,呆呆地看著謝念白,眼神永遠沒有對焦的時刻,“你來找我是有人欺負你了嗎?”
謝念白微微搖頭,“不是。”
“不是就好。”居廣山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他伸手摸了摸後腦勺傻乎乎的笑,“他們都說我得保護你,可是我笨笨的,好像不能保護你。”
“他們?二師兄還記得他們是誰嗎?”
謝念白眼裡有一絲希冀。
“他們是誰?他們就是......他們啊!一群人,太多了,好多啊!”
輕輕歎氣,謝念白複又一笑,“我會在這裡小住幾日,還請二師兄收留!”
“隨、便、住!”
......
“你的馬回來了。”
趙淵手裡拿著什麼,麵色不虞的對宋寂說。
宋寂沒立刻去看失而複得的馬兒,他現在更好奇趙淵手裡拿著什麼東西。
“那是什麼?”宋寂湊過來看。
一頓,趙淵還是說道,“一支玉簪。”
“誰的?”宋寂眼珠子一轉,難不成君侯這麼快就又有新歡了?這速度,快趕上他宋寂了!
“是哪家娘子?君侯說出來聽聽。”
趙淵手指摩挲手中東西的邊緣,他聽到了宋寂的話,抬眼看他,“你為什麼會這麼問?”
宋寂不解,這麼問?他怎麼問了?他不就是問是哪家娘子的物品嗎?
難不成是君侯害羞了?
不應該啊,君侯成親那麼久,還能有什麼害羞的。
“君侯啊,雖然夫人花容月貌,可是人不能在一棵樹上執著,世間女子如百花、千花,萬花燦爛,大可一一......”
趙淵聽不下去了,他頭一次這樣強烈的意識到宋寂這人惡劣在哪裡。
“你對你妻子也是這樣嗎?”
宋寂被趙淵這樣嚴肅的詢問搞得措手不及。他思索了一下平日裡如何對待李蜇,遂一點頭,“當然!”
淵話說了一半就停下。
自己都過得一團糟,又有什麼資格說宋寂?
他和宋寂之間有區彆嗎?
這個問題擾得趙淵心煩意亂。
“你事情做完了嗎?”
“要麼去幫祝愷之找人,要麼去幫張苛處理醫用後續!”
“如果太閒了就自己找事情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