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間沒有這樣的道理。”
趙淵握緊手,關節發白,“沒有弓弩,我再給她打造一個一模一樣的出來就是了!”
說完,趙淵就幾步快走離開了這裡,他怕他再待下去就要做出一些不可控製的行為了。
“這是弓弩的事情嗎?”祝愷之小聲出言發問。
“不是。”鄭諫言肯定的回答祝愷之。
“壞了!”祝愷之一拍腦門,“我是要來找君侯說王家娘子的事情!”
“壞了!”崔敬夷一跺腳,“我是要來找君侯說謝家主的事情!”
鄭諫言搖頭,果然還是太年輕。
祝愷之和崔敬夷齊齊看向鄭諫言。
“壞了!”鄭諫言一停羽扇,“我是要來找主公商討王城主的事情!”
......
居廣山為謝念白和曲娘找到了一處歇腳的地方。
“你們怎麼什麼東西都沒帶?”居廣山鼓了鼓臉頰,“你一定是生活得不好才來找我的。”
連個衣服首飾都沒有。
曲娘想了想,覺得謝念白的二師兄說得對。
去燕侯府的時候她們隻帶了幾身衣裳,離開華城的時候連那幾身衣裳都沒有了。
她們好像去哪裡都是兩手空空,短暫停留後就又要離開去往下一個地方。
像一個過客。
“生活的好與不好,全看自己。”謝念白輕笑。
“那你為什麼來找我?”居廣山疑惑。
“我是有事情想不明白,才來這裡找二師兄。等我在這裡停一停,想明白了迷茫的事情後,我就會離開。”
居廣山懵懂,他本來腦子就不太靈光,事情記不住,人也記不住,好多時候都聽不懂彆人在說什麼。
就算謝念白真的和他詳細說一大堆東西,過不了多久,他也會遺忘。
所以現在不懂也沒有關係。
他隻要記住劍術和記住要保護謝念白就好了。
世上有那麼多的事情,他隻要記住這兩件就好了。
......
“君侯那是要偷偷溜走嗎?”崔敬夷貓身在最左麵用氣聲說。
“不算偷偷吧?頂多算是在夜黑風高夜,半夜三更時,正大光明走的!”祝愷之在崔敬夷右邊悄悄說。
“肯定不算!天花這事兒有張苛、軍隊事務有祝將軍和崔校尉、城內瑣事有我和王城主,宋謀士沒事兒還能到處打下手,華城沒了主公照樣能轉!主公暫時給自己放放假,怎麼了?”
鄭諫言這話說的語重心長,並且給祝愷之和崔敬夷樹立了正麵的主公形象。
“關綽暫時動不了,閒著也是閒著。”
崔敬夷和祝愷之深以為然,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糟了!”祝愷之驚道。
崔敬夷已經眼疾手快的拉著祝愷之就跑。
鄭諫言還沒反應過來,祝愷之和崔敬夷就已經跑沒人影了。
欺負他不會武功是不是!為什麼逃跑不帶他!?
鄭諫言後悔沒帶錢征衣一起來了。
“鄭先生。”
趙淵的聲音在鄭諫言下方響起。
“鄭先生有事,不妨下來說。”
被崔敬夷托上牆頭後不會自己下牆的鄭諫言保持著趴在牆頭的動作沉吟不語。
”主公...且大膽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