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淵腦子跟不上謝念白的話,他答應過她一件事?什麼事?
腦子裡想不起來了,不過她說有,那肯定有!
“君侯答應我說,要改掉霸道的毛病。君侯還記得嗎?”
趙淵想起來了,是有這回事。
“我記得。”
謝念白聞言指了指方糖,“那剛剛……君侯是在做什麼?”
趙淵回想了一下自己的舉動,試探的回答她,“在喂你吃糖?”
頓了頓,這回答分明在避重就輕。
謝念白糾正過來,“我剛剛拒絕了你,你不應該這樣直接塞給我吃。”
“這種舉動就很霸道。”
張了張嘴,趙淵想不通這也算霸道?就這種小事而已。
“這也算啊。”委屈的低語。
“算、當然算。”趙淵在謝念白張口前極速改口。
“君侯,凡事要從小事做起。”伸出手撚起一塊方糖含進嘴裡,謝念白又微笑說,“這糖很好吃。”
趙淵嘴角上揚,可是笑著笑著不禁後知後覺,謝念白剛剛對他的做法,算不算是,給一棍子再給個棗?
搖了搖頭。
趙淵心情不錯的想,管他的呢。
反正心裡也很甜。
……
“這樹乾可真粗壯。”曲娘見謝念白又在撫摸院子裡的大樹,像是在測量什麼似的。
“移栽來的,還能長這麼好,柳管家還真有本事。”曲娘不由感歎。
念白將手收回,認同曲娘的話。
“今日夫人有什麼特彆想吃的嗎?”曲娘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小本本準備記上。
這是曲娘最近養成的習慣。
“就和昨日一樣吧。”謝念白胃口淡淡,沒什麼特彆想念的吃食。
娘翻了翻昨日寫下的菜肴,才吃了一日,不算多重複。
“要是有秋千就好了。”
曲娘覺得這樹粗壯,一定能綁個秋千,謝家時,謝念白經常坐在秋千上打發時間。
謝念白聽了一笑,未置可否。
才走出院子,正準備去廚房的曲娘,被忽然出現的身影嚇了一跳。
淵手指豎起放在唇邊,示意曲娘小聲一些,
曲娘瞪著眼睛,“君侯做什麼?”
“你剛剛說的秋千是什麼?”
曲娘語塞,君侯連這個都沒見過嗎?
“秋千就是一塊板兒被繩子掛起來……”
趙淵打斷曲娘,他當然知道秋千是什麼東西,他不是問這個。
“我的意思是,秋千是有什麼特彆的含義嗎?”
特彆的含義?曲娘努力想了想,她書念得不多,就算有特彆含義,恐怕自己也不知道。
“不知道算不算有特彆含義,夫人剛回謝家時候,謝家主為夫人做了一個秋千。”
“後來每當天氣好時,夫人就愛坐在秋千上。”
原來如此。
趙淵揮手示意曲娘可以離開。
曲娘莫名其妙被忽然攔下,現下得了空隙就馬不停蹄的離開了。
一天天的,淨耽誤她事兒!